沐雅血色的一點點恢複過來,再睡了幾小時,沐雅掙開眼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撫摸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呢?”摸著自己肚子平平的,沐雅猛的豎起來,顧不了身上的疼痛。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她一直重複著這句話,像失了魂,淚珠如散落的珍珠。
“老婆,孩子以後會有的,”北楠楓抱著她柔柔的身子,心卻在滴著血,想替她分擔一些痛苦又毫無辦法。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老婆?”沐雅推開他,手上的傷口又掙出了血,紗布被染得鮮紅。
“老婆,你別激動,北楠楓不敢上前,怕再刺激到她,”按了下床頭的玲。
“出去,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在這裏,我爸、我哥呢?”沐雅聲音哽咽了,吼得撕心裂肺。
北楠楓腦袋轟的一聲,宛如天塌下來了一般,“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北楠楓,你老公啊,”北楠楓納木問著,一臉不相信看著她。
“啊~”沐雅拚命的搖著頭,現在她真的好亂。
“老婆,你別激動,我現在就出去,”北楠楓退出了病房,醫生正好趕到,“快點去看看她,快,”北楠楓的吼聲嚇到了醫生,醫生磕磕碰碰到沐雅身邊。
“太太,我來給你檢查一下,”醫生好聲好氣說著。
“不,不要,全部給我出去,”沐雅撈起枕頭砸向醫生。
醫生沒辦法讓護士給她注射了鎮定劑,沐雅安靜的睡過去,護士給她換上新的要,重新纏上了紗布。
“北先生,太太沒什麼大礙,應該是接受不了孩子不再了的事實,才這樣激動,現在我們注射了鎮定劑,太太已經睡過去了,”醫生表現得小心翼翼,前麵北楠楓可嚇到他了。
“那她為什麼不記得我了?”北楠楓迫切的要知道答案。
醫生嚇了一跳,“這個要等到進一步檢查才能知道,等一下我就去安排。”
“嗯,”醫生猶如接到特赦令一樣,立馬走人。
北楠楓進去看著沐雅,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沒了夕日的高大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