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初六四貝勒愛新覺羅?胤禛嫡長子愛新覺羅?弘暉不幸因病過世,年僅八歲。三個月後為慰藉四貝勒喪子之痛,年僅十三歲的鈕祜祿?瑾惠被指婚給當時二十六歲的四貝勒愛新覺羅?胤禛。
當然此鈕祜祿?瑾惠已非彼鈕祜祿?瑾惠,現在的鈕祜祿?瑾惠是在現代見義勇為,勇救亂過馬路的小孩而被車撞飛,無端穿越成為鈕祜祿?瑾惠的柳瑾惠,而被指婚給四貝勒的瑾惠來說簡直不能理解千古一帝康熙腦回路,自己兒子死了兒子,給個小老婆以慰藉喪子之痛,整一個抽風。
不過,不管瑾惠怎樣想還是被鈕祜祿?瑾惠的阿瑪、額娘打包好,在欽天監選好的良辰吉日抬進四貝勒府,由於年中四貝勒府才辦了喪事,所以鈕祜祿?瑾惠進府程序也就一切從簡,甚至連新婚之夜新郎的影子都沒見到。
話說瑾惠坐在喜床上,餓著肚子坐等傳說中的新郎大半宿都沒見著人,正有點煩躁,想自己掀開喜帕時,就聽自己在外麵守著的貼身侍女幽映輕聲與一陌生的陰柔聲音交談,未幾,幽映推開門進屋,走到瑾惠近前道,“主子,剛剛四爺派高公公來傳話四爺公務繁忙今個兒就不過來就寢,讓主子您早點歇息,四爺擇日再過來”話畢便擔憂地看著蓋著喜帕穿著一身喜服坐在喜床上的瑾惠,怕她想不開做傻事,正想出言安慰。
豈知,瑾惠一把掀開喜帕,整一個人放鬆下來,靈動的雙眸滿是劫後餘生的激動,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設法說服未來的雍正爺不要殘害祖國花朵時,就收到這樣的好消息。瑾惠暗暗鬆了一口氣,心中不由得暗喜最好這位老大從此忘了有她這號人物才好,畢竟瑾惠也明白,自己此刻來的實在不是時候,想到這,又不由得想起那罪魁禍首——抽風的康熙大帝——囧囧有神。
“幽映,快,幫我卸掉這一身的累贅的東西,累死我了,流香,找點吃的來,餓死你家主子了”瑾惠一邊催著幽映幫自己拆簪解發,一邊讓一直陪自己留在房中陪著自己的的另一個貼身侍女流香找吃的,完全沒有一絲大家閨秀風範,整像一小流氓。
瑾惠雖長著一副文靜秀氣的臉,不說話時看上去挺是溫柔賢淑的但一張嘴說話就暴露吃貨本性,耍起流氓來,道理一套套把你往坑裏帶,來到清朝後已收斂很多,但是就“吃”這塊瑾惠是決不讓步的。
又來了,主子一餓起來就耍流氓,全然不顧規矩儀態,“好好好,我的好主子,幽映伺候您梳洗先”語畢,幽映便向流香使了個眼色。待流香出去準備吃食後,幽映便伺候自家主子卸去一身喜服,拆簪解發。
另一邊高無庸正向四爺複命。
“爺,奴才已經把爺的意思傳達了,鈕祜祿格格在知道後隻吩咐貼身侍女準備吃食,便梳洗休息,並無發現異常”高無庸躬身向在書房中練字的四爺稟報自己打聽回來的消息,不由得感歎,這新來的鈕祜祿格格不是心太大就是心思夠深沉,對自己新婚之夜,新郎缺席竟然無動於衷。
“公務繁忙”的四爺對於高無庸所說的話僅微微一皺眉道“無妨,日久見人心,你繼續盯緊點,弘暉剛死,皇阿瑪就把鈕祜祿氏指來其中定有用意”語畢收筆,遒勁的字體微隱含幾分殺伐氣息杳然紙上“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
正院裏
四福晉烏拉那拉氏正在抄寫佛經,四福晉的貼身侍女雪梅端茶進門,看著書桌累成堆的一疊佛經微微一歎,福晉十歲嫁給四阿哥,經曆了早年跟隨四阿哥的宋氏、李氏先後受寵懷孕生女,福晉熬了六年,好不容易生下大阿哥,原想終於熬到頭了,誰曾想一場小小的風寒奪走的大阿哥性命,雪梅依然清楚地記得大阿哥走時,福晉歇斯底裏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似乎把多年來的隱忍都發泄出來,那是雪梅第一次見到平日裏賢惠有度,嘴邊總是掛著優雅微笑的福晉如此失態,之後福晉因傷心過度病倒了,纏綿病榻近月餘才痊愈之後抄佛經就成了四福晉的習慣了,“主子,時辰不早,奴婢伺候您歇息吧”換掉四福晉手邊已涼掉的茶水,雪梅輕聲道。
四福晉放下手中的毛筆,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幽幽地看向窗外道“爺這時應該在鈕祜祿氏的院子裏吧”語氣中帶有一絲難以察覺的落寞。
“主子,奴婢方才聽說高公公傳話,今個兒爺以公事繁忙為由,並未去鈕祜祿格格那裏過夜,主子,爺還是顧及主子的感受的”雪梅接過四福晉手中的茶杯,把剛剛打聽到的消息說給四福晉聽。
“竟是如此?”四福晉微微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畢竟鈕祜祿氏雖是格格,但好歹是聖上指婚,這並不像四爺的做法,難道四爺另有安排?但無論四福晉如何想,瑾惠吃飽喝足,梳洗一番後,自顧便上床休息,絲毫失落的表現也無。幽映和流香不禁感歎自家主子真是心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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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文,不足很多,請多多指教,不要嫌棄,麼麼噠,(* ̄3)(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