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宋詹,氣哼哼的想要出房門去找蕭伯算帳,剛還誇了他,說再不給他找茬了呢。這才多大會功夫,立馬就叛變了。
欲往外走的身子才邁出兩步就又被宋詹拉了回去。
“你不想自知那個水靈兒是怎麼回事了嗎?”
嗯?對哦,這才是正事兒!
“說!”
宋詹又笑,“好,我說。還記得我們剛才源城回到京城的那天麼?你先回了府,我去了趟皇宮?”
“嗯,”我點點頭,“當然記得,那一天可是除夕,我等了你好久回來吃團年飯呢。”
“對,就是那天。”宋詹牽著坐下,“那天皇上邀百官同慶,下麵自是有人上來恭維皇帝一番,述一述他在源城戰爭中所做的貢獻,再含蓄的談一談我的所作所為。這樣一來,皇帝的計劃才算是真正的完成。”
哼,這個季合墉還真是好意思。宋詹雖然沒有明說,但想必那些個誇讚季合墉的人就是他自己安排的吧。抬高自己順便貶低宋詹,讓宋詹徹底的對他和他的江山夠不成威脅。他也不想想,在前線帶兵對抗敵人的是宋詹,最後突襲狼國後方主力的也是宋詹帶著十幾名部下去的,成功的放火燒了敵軍的後備糧倉徹底斷了其給養不說,再然後又突出重圍與我軍大部隊彙合,來了個前後夾擊,這才得以大破狼國軍隊。在那樣不利於我軍的天然環境下得已取得勝利,得勝還朝。
這個季合墉為了防住宋詹,以及他手上那件莫虛有的東西,把宋詹的功勞可謂是隱藏了個幹淨。還讓他背上了一個為了女人棄萬千將士於不顧的罵名。
雖說那個什麼功勞不功勞的,宋詹也不稀罕,但是那個什麼季合墉,還真是惡劣。
“那天皇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麵,也將我誇讚了一番。說我有勇有謀,挻而走險滲進了敵軍陣營,這才使得我軍能在他的帶領下大敗敵軍。”
“等等,那天帶兵的人是季合墉?”不應該呀,那天上午,我還在營後見過他呢,還與他爭執了幾句。
“起先不是,後來是。”
“啊?”我不解。
“起先皇帝並不在前營,也沒有上戰場。”宋詹接著道:“我們企圖滲入敵人後方,皇帝是知道的。那天我因猜想到軍中可能會有奸細,獨自一人去找了皇帝,與他商議了此事。”
宋詹口中的這名奸細,就是曾幾度挾持過我的那個叫李岩的人吧。
“我先帶人去偷襲狼國後方,再由皇帝親自指派足能信任的人在收到信號後攻打狼國前線軍隊。所以起先,上場的並不是皇帝本人,而是一名中年的將軍。”
“哦,你說的那名中年將軍我應該見過,就是季合墉帶我到城防的那一天,你們在城牆上討論如何對敵時的那名中年將軍是嗎?”
“嗯,就是他。”宋詹又開始玩起了我的頭發,他也養成習慣了嗎?
“起先皇帝是讓他上場,後來,應當是在營後那邊的事情處理完後,季合墉聽到前方打仗的聲音這才趕了過來。當時我們已與狼國正麵交鋒,因為此前的種種因由,我軍氣勢稍弱。皇帝就在這時決定親自上陣指揮作戰。很好的鼓舞了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