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應該已經無礙了。”淡淡地朝著慕容溪韻那邊瞥了一眼,清風轉而又用無波聲音分析道“元靈的效果看來不錯。”
“元靈是什麼?”慕容溪韻突然大聲問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但是,在慕容溪韻問完之後清風卻不在說話,而是徑直地走向茶幾邊,俯身拿起死寂。而後,慢慢地用口袋中的藥劑將它浸泡在其中。一幕驚奇的場麵出現了,藥劑從晶藍色變為深紫色,神秘而又危險。在藥劑裏麵的死寂周圍,若是細看,就可以看到有著一層淡淡的白光。
“清風”原本在清風進門後一直安靜的白衣女子突然出聲,
“你是要…。難道是為了她嗎?”,忽然她又指向待在不遠處的慕容溪韻,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拂心,你似乎忘了……。我的事情還不需要別人置喙”清風轉過身,身上的氣壓變得更低,以一種讓聽者置身冰窖的殘酷話語從那薄唇中說出,
“我們曾經約好的,清風!”白衣女子也就是拂心,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激動,甚至有些不符合形象的偏執“你說有我就夠了,為什麼讓她也變成那樣。”
“……”清風沒有再回答,別過臉去看向慕容溪韻。
而此時慕容溪韻還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現在有著太多太多的疑問和困惑。她們是誰?這裏是哪裏?元靈到底是什麼?她們要對自己做什麼……她的目光剛好和回過頭的清風對上,在逆光的位置看著清風,她好像是風一樣的精靈,美得讓人窒息,就好像是上帝的寵兒。金色的太陽光將她鍍上了一層金邊,銀色發絲更加顯得誘惑。
“……。讓我回去”在發現自己看著清風看呆之後,趕緊理了理思緒。現在幫裏沒有自己一定會產生混亂,自己要趕緊回去,更別說自己的那幾個叔伯,一個比一個有野心,保不準會趁亂篡權。
“……可以”清風走到了她的麵前,“但是,先將這個給我喝下去”隨後拿出剛剛拿一瓶紫色藥劑,取出死寂後,拿到她的麵前。
“如果我要不喝呢?”她從來都是威脅別人,從未有人威脅她,除非是不想活了。再次釋放出黑道掌權人久經血腥的氣勢和威嚴,恢複了的慕容溪韻可是從不能讓人小鑒。
“……。”清風的眼中仍舊是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轉過臉看向拂心,以一種不容質疑的口氣吩咐道“喂給她”
“…。”拂心想要反抗。憑什麼?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賤人,憑什麼能讓清風為她改造,明明隻有她一個改造者就夠了啊!哼,賤人。為了和清風待在一起,她放棄了多少。哪怕就為了清風的多說的一句話就能夠高興一個月,而這個女人竟然不屑一顧,不識好歹。
拂心仍舊站在原地沒有動,雙手緊緊握成拳,沒有接下清風手中的藥劑。
清風的眼中劃過了一道不悅“不聽話了嗎,嗯?”拉長的尾音無不是在表現出主人的低沉。
“是”拂心仍是不甘心,但是若是因此讓清風遠離自己,一切不就付諸流水了嗎?!
接過藥劑,慕容溪韻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鉗製住,完全沒有看到那個叫拂心的女子的運動軌跡。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粗暴地鉗製著下顎,被灌下藥劑。突然自己整個身體變得火辣辣的疼,好像被無數隻手撕扯,最終承受不住而昏厥過去。
清風坐在沙發上,小口的抿著紅茶,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
拂心站在她的身邊,額前的劉海掩蓋著她的所有神情,很安靜。仿佛先前那個激動的女子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