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不覺得我行為很幼稚。”折懷元繃了幾秒後,氣喘籲籲的道。
“快樂就行,為什麼一定要每時每刻都成熟。”我說。“不過此舉嚴重影響治安,小心為妙!”
“幸虧跑的快,要不被逮到就麻煩了。”折懷元實話實說道。“我看到了交警向我招手了,隨即想到我是外地車,一定會被查,車是套牌車,而且我還沒帶駕照,並且還是醉酒駕駛,中國的新交通法規不擔會拘留我還會拘留車。”
“哦,我們這樣跑了,那車怎麼辦呀?”我假裝好心的問。
“我們是外地人,在這裏不熟,逃跑是最好的辦法。明天讓宋飛想辦法,花些錢應該能撈出來,隻要錢能解決的事都不是事。”折懷元說,一點都不緊張,好像是說別人的事一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問出這句話,我後悔了。
微暗的路燈下,隻見折懷元的眉毛一抖,眯了下眼睛,歎了口氣道,“不打車的時候到處都是的,打車的時候一輛都找不到。我們也隻有走走看看了,想辦法回市區,等宋飛撈車。”
“這個地方都是郊區了,淩晨2點多鍾,誰還來這來呀!”我後悔了,沒有捉弄到折懷元,還拖累自己受罪。
折懷元心情也煩躁透了,受了太多悶氣卻不能發作,此刻全部壓抑著,現在他隻是悶葫蘆且無處發泄的男人,盡管如此,眼神中還殘留著霸道和強勢。
人生正道是滄桑,活的不要太囂張,遇到這事你爸是李剛,是李雙江,照樣都不行!
如果折懷元不棄車被交警逮住,若交警不嚴辦,我就拍成視屏發到貓撲大雜燴上讓MOPPER噴去。
折懷元沉默不語,我心裏暗喜的發瘋,對那種囂張傲慢不可一世的人,打擊一下也是很爽的。我最愛看有錢人從天上摔下來。趴在地上啃泥了,特別是折懷元這個大壞蛋。
我倆起初都不說話,步行返程往市心的方向走,被開車載過來時並不覺得路遠,怎麼用人體11路走,顯得路長得沒有盡頭呢,繞著大路走,又不會飛。
我踩著7寸高的高跟鞋盡量跟折懷元並排走,他站如鬆、行如風的走姿,走了2公裏在,我就變成彎腰駝背龜爬蛇形,恨不得在地上滾才好受點。
“方靜語,捉弄別人,也把自己給害了吧!”我心裏不段的抽自己嘴巴。
最後,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蹲在地上。折懷元看著我,這次,比較溫和的說。“看你的樣子,是不能再走了。而且酒後勁大我也頭痛。你再堅持一會,在附近找一家私人小的旅館,多給些錢,沒有證件看能否讓住。”
聽這話,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我早想到了,隻是沒提出來。
我連連點頭同意,正色道,“中國人有句話有錢能是磨推鬼走。”
我的眼睛還賊亮,又堅持了一公裏我就掃到了一家旅館。
從旅店裏的接待眼神中的輕浮輕飄兼輕蔑的眼神中我看出,我被懷疑是那種做特殊職業的女人,折懷元黝黑的麵癱表情也確實有點像嫖客
如果是我,我也會誤會。一個高大的男人帶一個美女來開房,連高檔酒店都不想找,隨隨便便的就到旅館將就,多心急呀……如果去高檔酒店絕對不會受懷疑,但這小地方難免.......看人低。
我有一種進黑店的感覺,不過腳已經踏進來了,索性就問問吧,這個舊的住宅樓改成的小旅館,還有一些怪味道。
我看著折懷元,眼裏全是想置店老板於死地的憤怒,不過那不是對敵手甚至一個人類的眼神,而是對一隻讓他惡心的蟑螂的態度,恨不得踩死他似的。卻忍著不發泄,眼睛中還殘留著霸道和強勢。
“老板,你們這最好的房間多少錢一晚,給我們開兩間。”還沒等我說話,折懷元就開了尊口問。
“房間已經開完了,還有一個單人間,兩位要不要住?” 店老板也意識到自己不該低看人,至少爭取個好態度。
“就剩一間了?”
折懷元轉身就走,我踩著七寸高的高跟皮靴,一溜兒小跑的跟在他後麵。我們繼續找。又走了一公裏,在郊區又找到另一個小旅館。
可狗血的是,這裏的老板說隻剩一間房了。
折懷元再次看著我,不耐煩地問我,“能不能湊合一下?”
已經淩晨4點,我不想再折騰了,我真的走不動了,於是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