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去。你是我的員工要服從安排,而且昨天你還搶了我的晚餐,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白吃的宵夜。”
“你怎麼不早說,你以為我愛吃呀!我工作的職責沒有這一條,我不去。”話說回來了工作職責是我自己製定的,我連職責招待客人這條都沒有寫上去,寫的都是對我有利的。
“不錯,是你。在工作時間內,我做為老板有權給你吩咐工作。”折懷元命令的說。“因不服從工作安排而被開除的員工押金也不退,這可是你親自的。你那兩萬塊錢還想不想要?”
“苛刻員工,無良黑商。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老娘早和你翻臉了。”我罵道。又賭氣地問。“齊雅小姐呢,你怎麼不找她?”
“和我在一起不要提別的女人!”
看折懷元的表情和一大早就裝備而來。我想肯定是齊雅小姐病了或怎麼了,找我臨時救場的。想起昨天折老爺子說的那些話我有些同情這個傲慢的土豪,很無奈的答應了。
折懷元指了大方桌上的一個紙盒,我光注意人的裝扮了,居然沒注意方桌上有那麼大體積的一個盒。
“給我的?”我疑問。
“不是給你的,是借。這衣服十幾萬塊,還有套首飾,誰這麼大毛筆會送你。” 折懷元一手連擺道。
“程峰會。”我說,心中突然有點驕傲。是啊,無論我想做什麼,都縱容我的。
我沒好氣的說,“你拿著這麼貴的東西借給我,如果丟了,或者被搶,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當然算你的,風險由穿戴者承擔。”折懷元說著忙走到桌邊把盒子塞到我手裏,又從衣袋中拿出一個首飾盒,放在衣服盒子上。
轉念一想,我做折懷元的女伴,那麼借我衣服就是應當。既然如此,我就大大方方借用,過分自尊倒顯得我自卑了。
當我打開那兩個盒子,這些奢侈品的美麗閃到了我的眼睛,讓我立即白癡口水化。
“我特意從國際品牌的婚紗店給你找來地化妝師,她一會過來,你現在快點去換衣服。”
“我還是去閱讀室關上門換吧,我一個弱女子沒有練就防狼術。”我撇嘴抱著衣服走開。
換好衣服,化妝師給我繪了精致地妝容。為了配這件衣服,特意塗了紫色的眼影,我平時習慣化淡裝而已,為了搭配這衣服我可是大膽嚐試了。
當我看到鏡子裏我的臉時,再次深刻體會到專業化妝後差別真大啊,真正的天生麗質能有幾人?人世間大部分的人都是普普通通。
我穿著那件折懷元借給我的禮服,白色晚禮長裙緊身帶擺尾,無肩帶的裹胸設計。正好突出了我的鎖骨,質料是綢緞和真絲交纏,顯得即真實又夢幻。
佩戴的首飾設計極其別致,看起來層疊繁複,卻又給人簡約之感,當這美麗的首飾出現在我光裸的肩頭時,就好像有大片的雪花灑落在我的身上。耳環上垂下的雪花形狀在我動的時候還似乎在飄。
腳上,自然穿地是某人送的,不,是花一塊錢換來的那雙裸色尖頭高跟鞋。曆經三次折磨,終於合腳了,而且不愧是名家作品,穿起來非常舒服穩當,並不覺得鞋跟那麼高。
我懷疑折懷元為我選這身衣服是專門為了搭配這雙鞋。這土炮還蠻有眼光的嘛。
半小時後,折懷元看我從閱讀室出來的時候,臉卻扭到另一邊去,根本不正眼看我。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出了高速,我才發現到了隔壁省城最富裕地城市,這個地方程峰給我提過。大程西部的分公司也設在這裏。在眾多人眼中鄂爾多斯是富人集聚區,是氣都煤海,境內地下有儲量豐厚的能源礦產資源。
千萬,不要在這個地方遇到程峰,那樣,我就死定了。
因為有這樣的想法,下車之後,我就和折懷元保持著距離,沒想到我這麼做丁點用也沒有,那漢子隻顧自己的麵子,一臉詭笑,一隻手伸過來抓我,我想躲避,而就這一瞬間,他的鐵爪已到,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我拎到他身邊,強迫我的胳膊挽住他地胳膊。
我試圖掙紮著,但沒用,我這一身高檔行頭壓迫著我,穿著禮服本來就不輕鬆,還要伴著優雅走姿。
兩人之間那即排斥又勾結的磁場,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群眾八卦眾雪亮眼睛的。
避免彼此難堪,我隻是假戲真做,希望不會遇到程峰。但瞬間又有好幾個念頭襲來,除了程峰還會遇到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