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就是反複睡一個姑娘,一睡就睡一輩子,你把別人的人生當什麼了?”我冷笑,來隱藏內心深處的悲哀。“雖然現在流行你情我願,但你是在作踐別人的愛情。”
“她的行李丟了,寧可每天隻穿著身上的一件衣服,晚上洗了等白天幹了再穿。我提出給她買套衣服,可是她不要呀!”折懷元的聲音比我之前還大,好像在反抗我批評他錯了一般,非要在語氣上壓倒我。
買件衣服,真當我是24K純屌絲了,這是土豪的方式嗎?錯,土鱉的方式。
折懷元根本就不懂我,在他的眼裏,我骨子裏的驕傲也不過是一種不通情達理的尖銳,要強隻是一種偏執。他根本不懂我的這些好。
“你有女朋友就不該去招惹人家。”沉默幾分鍾,我又說。心裏一直罵他偽君子,不知道罵了多少遍。
“靜子是我喜歡的類型,她又那麼主動。我是一個男人……。”後半句沒說出來。
“按你說的男人出軌,沒責任,沒擔當都是對的?不拒絕、不承諾、不負責都是對的了?你把這罪責歸納女人主動招惹你?你把齊雅小姐和靜子的當什麼了?”我暴怒。
在說的措詞嚴厲諷刺下,折懷元不再理我。
“你不需要愛情,你隻需要女人,你可以用錢買來很多的女人,何必以愛情的名義作踐別人的感情?”沉默幾分鍾,我感歎,我冷笑。
“我若是壞透了,就會連靜子的名子都記不住。”折懷元低吼了一聲。“生活中最難過的莫過於當你遇上一個很特別的人,卻明白永遠不可能再一起,或遲或早你都不得不放棄。”
“什麼叫作不得不放棄?早怎麼沒想到?”我懷疑的質問道。
“我不相信愛情!”折懷元說。
“愛情是純粹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我冷笑道。“真羨慕你這麼年輕就看破了紅塵。”
“你說的相信愛情是純粹的,在理論上是成立的,但是,拿到現實生活中來,你的理論就成了扯淡。”折懷元不屑的說。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是蛆就覺得全世界是一個大糞池。”我心裏罵。
“一個女人與我談情說愛,她肯定要拿金錢來衡量我對她愛的程度,因為我是有錢人。給你打個比方吧,一個沒錢的男人在女朋友過生日的時候,送一盒簡單的生日蛋糕,或是一盒廉價的化妝品,女朋友肯定會感覺非常知足非常幸福。但是,如果我也這麼做,女朋友一準要覺得我這個男人很吝嗇很小氣,而吝嗇小氣就是不夠愛她的表現了。”折懷元自言自語一樣講著他的大道理,“如果我需要花很多錢才能證明我的愛情,那麼,我這愛情還能說是純粹的嗎?還能說是愛情嗎?再換個角度看,倘若某一天,我從有錢人變成了窮光蛋,我很難相信,她還能陪著我捱苦受窮,她不罵我孬種將我掃地出門我就應該阿彌陀佛了。”
“就算是靜子,若知道我是個窮光蛋,我相信她也不會和我上床吧。更不會不不顧一切相伴一路行吧。”
“你太過於功力,太過於現實了。我們再說靜子,她選擇你也是一場賭博,我相信她所顧慮的不安因素更多,但她決定後就一直付出。這就是一種愛的能力。而你欠缺這種能力,是很可悲的。”我講著我的道理。
“再說,假設是沒有意義的,而且用假設來界定一個女人的愛情純度、深度與持久度也是不公平的。所以,我們可以把這個假設忽略。”我又補充道。
“但是,我們能夠忽略這個假設裏所潛藏的所謂的愛情危機嗎?嗬嗬。”折懷元反問我,然後看著我笑,悠閑中顯出幾分嘲弄。我知道那嘲弄不是針對我,而是針對愛情的,可是,這讓我一樣心痛。
“這還是愛的能力和心態的問題。” 我語氣堅定的說。“不管你對多少異性失望,你都沒有理由對愛情失望。因為愛情本身就是希望,永遠是生命的一種希望。愛情是你自己的品質,是你自己的心魂,是你自己的處境,與別人無關。”
折懷元不顧我的大道理。直接又說,“還有啊,這談情說愛是需要精力需要時間的,有錢的男人要不斷的讓自己的錢再生錢,不斷的讓自己變得更有錢,每天就必須高速運轉,哪有時間精力消耗在愛情上。”
我歎了口氣。我不知道這個人15歲就開始奮鬥了的男人,他的人生到底經曆過什麼而至於他的眼裏隻有賺錢,好像隻有錢才能讓他強大。而他對生活失去信心,對愛情喪失信仰,心外包著石頭殼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