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給你一些補償,我……”折懷元說不清楚。
我依然還是想做夢一樣,回憶著那晚的事。但又好像冥冥之中上帝都安排好一樣,我越在意什麼,什麼就離我越遠,我越想抱緊什麼,什麼離我去的更快,既然是這樣,我就抱著平靜的心態吧,若來我留,若走我揚。
沒了華麗語言,沒了偽情謊言,這一次徹徹底底,結束了!內心酸澀,能夠哭就好了,可我卻哭不出來。
百煩之中抬頭看門窗,好像來人了。再仔細看,來人是齊雅小姐,她才沒那麼好心看我呢,準是來找賤男的。
聽說一個傳說,隻要把不爽的事拿出來曬曬太陽,心情就不會缺鈣。
對麵的靚妹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多日來積壓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看到這一對狗男女要在我麵前相會,她的到來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看齊雅看過來,我做了一個非常人渣的舉動,抓起折懷元的手觸摸我的臉,折懷元的身子先是一僵,之後有點發抖,像和我過電似的。
齊雅先了愣了幾秒,隨後氣急敗壞上前來推開了我們,大聲喝道,“你們在幹什麼”。
齊雅推我,雖然她並沒有弄疼我,但我卻痛的叫出了聲,好像被她虐待過似地。痛的大喊了出聲。幸好折懷元及時把她給推開了。
“病人需要靜養,而且不能受刺激,你們是怎麼回事!” 這時醫生和護士都跑過來做我的團夥。
我本來不是那麼不厚道的,或者說,這一刻我也有點喪失理智。但我不自責,我能忍耐著對某人不動手已經很了不起了。隻要他折懷元有麻煩,我就開心,隻要他不自然,我就自然了。現在和他相處,我還是比較本我,相當的本,本到連這麼多年的五講四美三熱愛精神也全部放棄,假如能氣得他半死,我就很有成就感。這是不是很變態的愛好?
折懷元送上門讓我不爽的,氣人乃快樂之本。狼心狗肺總好過撕心裂肺。現實的社會,毀了我做好人的機會。
我們姿勢親密被齊雅現場捉到,我好期望他倆回去吵架!
醫生和護士離去,房間裏隻剩下我們三人。
“我的臉發熱,我以為又發燒了呢!。”我溫柔的小聲對折懷元解釋的說,
折懷元莫名其妙,頓時不自在起來。
看到這,齊雅微蹙了一下眉頭,真是我見猶憐,是男人就會撲過去安慰的。
“你出事了還不告訴我,我找過你哥幾次他才給我說實話。”齊雅輕聲說。“還有,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折懷元習慣性地蹙了一下眉道,“她為了救我,也受了傷。”
“真的嗎?”齊雅質疑了片刻,看看我又看了看折懷元。
我才沒有言情小說中的女主角那麼偉大。即使自己不快樂,也絕不去打擾別人的幸福, 不快樂是和自己作對,輸贏都是自己受罪。活著的時候快樂點,因為我們要死很久。
我解除僵硬狀態,但現在就想給賤男找點麻煩,我不會介意其賤男怎麼看我,隻不過不想他比我開心。
我溫柔的看了賤男一眼道,“是他救了我啊, 他在十幾個人合圍下頑強的爬起來幫我趕走壞人。他身上的傷還是因為我挨的,是他救了我,我才應該謝謝他。”
演戲嘛,女人天生就會,但一席對白應對起來有點尷尬,但這話說的全是腹黑的話語,不是我的快樂非得要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隻是非得讓他的痛苦才能把我給逗樂。
我抽空偷偷瞄了眼前一眼,正看見齊雅給了折懷元一個大大的擁抱,臉上一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好像她受傷的是她了。
討厭他們這樣,不舒服!突然,我心裏有點奇怪的想法。而此時,賤男地目光也掃了過來,我慌忙躲避,卻感覺心裏涼涼地,似有東西掠過心房。
“如果不是芊墨,我可能已經出事。”折懷元沉默半天才說了一句有點點良心的話,不過我照樣鄙視他,照樣瞪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一定能把折懷元殺個半死,然後治好了再殺,殺了再治,如此循環,周而複始,才能解我心頭之氣。
我伸手在半空,以堅定的肢體語言打斷他們繼續在我病房說下去地欲望,不然還不知道他們要聊到什麼時候。所以我想,我有暴力傾向是有原因的,因為賤男和齊雅讓我不爽。
齊雅推著折懷元的輪椅離開了,不過走了一會又返過來扔下這樣一句足夠我發瘋的話。
“雖然你救了折懷元,但我希望你們保持距離,否則,我會不客氣。” 還有一句潛台詞,好像在說,這個男人是我的,請你管好自己的大腿和春心。
我立即一對白眼飛刀甩過,怒目送別。這個女人美麗的不真實。而且我感覺這是基於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我極其不喜歡,果然物以類聚,折懷元身邊的人全是傲慢自大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