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一對白眼飛刀甩過怒目而視。我感覺被汙蔑了,看到長的不錯的妞被亂介紹,而且我感覺這是基於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我極其不喜歡。果然物以類聚,折壞元的朋友全是傲慢自大的惡人!
賤男的朋友,全屬黃瓜的,欠拍。心裏暗罵此人,最後卻不得不沮喪的承認這個男人也是極品。挺帥的,是我閨蜜藍玉喜歡的風格。
“喔,這丫頭看來很不好惹啊。可是我是誇獎你啊,幹嘛瞪我?”他笑了笑。
“我不認識你,虛假的笑容都收回去。”我直言不諱的批評那種自內向外而的凜然氣質,讓那男人隻笑笑並沒有回嘴。
“你怎麼說話的呀!”賤男一句打住了我的話,他不喜歡我這麼直接攻擊他的朋友,直接吼我。
“你憑什麼——”我氣的不行,在我還沒有說出完整的一句話時,賤男身邊的朋友向我伸出了友好之手,“我是這的老板,很高興認識你。”
這是個有覺悟的男人,意識到折懷元的話讓我不自在了,擔心我們吵起來,所以出來打圓場。
我對賤男一臉鄙視,卻對那人笑了笑!沒想到第一次來就見到了老板,好待給這酒吧會所老板點麵子,沒準還能送點酒水呢!判斷失誤,沒想到一個開酒吧會所的人會是一副儒商形象。
“失敬了,請問怎麼稱呼?”。我迅速轉變,緩解一下之前的尷尬。
“我是——男神賈斯汀。”
這名子真怪,幹嘛學人家明星的名子,假死定,真死定吧,死定了吧。不過有旳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活著,他早該死了。比如折懷元。
“我是許芊墨!”盡管不喜歡,但還是擺出了禮貌的姿勢,好歹是這的老板。
他倆臉上都有笑容,豬都笑了,我也不好意思繼續扮個苦瓜臉。互相謙讓和致意以後,男神賈斯汀和賤男不請而坐,還招呼待應拿酒水。
“有緣認識,請你喝杯酒。”男神賈斯汀客氣的說。
不好駁人家老板的麵子,我也喝了點小酒。
“許小姐在哪高就呀?”男神賈斯汀問。
我還沒來的及說,賤男就插嘴道,“許小姐可是良家婦女!”
“良家婦女也是婦女。”男神賈斯汀道。
“好歹也是個戴眼鏡的,怎麼能調戲良家婦女呢?”我心裏罵。任何事情都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看來是想泡我。
對於賤男和他的朋友,是沒有道德可言的。看到女人,就動雄性激素,和動物一個性質。包括那個宋飛。
“她從法國回來,對紅酒和你一樣有品味,我覺得你們會有更話題。”折懷元在一旁插嘴,同時也給我找回些自信,總比我說在會所上班強。
“哦,是嗎,我也去過巴黎。”男神賈斯汀瞬間有了想聊下去的欲望。
我一個在網上去過法國的人怎麼能和一個真正去過法國的人談論這個話題,需要肺活量的。
“法國是最浪漫的一個地方。”男神抿嘴道。
“是呀!”我笑了笑接聲道,“法國是歐洲浪漫的中心,風情萬種的花都巴黎,美麗迷人的藍色海岸,盛開著熏衣草的普羅旺斯,還有美酒飄香的波爾多,都是令人神往的旅遊勝地。都很吸引各國遊客。”我說著,盡量表現的不生疏。
內事不決問死黨,外事不決問百度!當初為了掩飾我是從法國回來的芊墨,早就在百度上備過課,忽悠人不成問題。
男神極其健談,而且談吐幽默,見識廣博,在一起聊天輕鬆愉快。在一旁陪坐的折懷元,神色平常,不急不噪,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對朋友很好,百分之一百的尊重朋友,怪不得小小年紀就有那麼多的人脈。
在後宮酒水喝多了,就需要上下洗手間,發現這裏的廁所也很豪華幹淨,還有專門的服務人員,寬敞明亮。
在洗手間的鏡子裏。酒氣蒸得我麵頰粉紅,眼睛亮閃閃的,像是有水光一樣。感覺腳下有些浮,但還沒到步履不穩的地步。
補了補妝。出來時發現廁所門外的甬道竟是酒吧的後門。我的身體我清楚,在裏麵坐了那麼久,悶的透不過氣來。頓時有種想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的念頭。
腳剛邁出後門,我就肝顫了。後門外是停車場。城市夜景反照,我能清楚的看到十幾個人和一個對打。前幾秒,那個人反應很遲鈍,就被群歐了,雖然有反擊,畢竟雙拳難敵眾手,大概有二十幾隻手,現在被打得夠嗆,估計快見閻王了。
救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