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瘋狂,夜的誘惑,昏暗的燈光下,肆意的喝著歌,酒精在身體中發揮著直接的作用……然後,交易兩清的色情,畢竟他也是個男人呀,而且正值那個旺盛的時候。
想到這些,我心裏一陣亂。咬牙切齒,想去看看情況。
到了停車區發現折懷元的保時捷,又回到前台拿了備用鑰匙。索性把會所的鑰匙交給了領班,很嚴肅的道,“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客人走後,集體打掃衛生,鎖好門。”
某人的車除了私用外,會所也在使用,備用鑰匙平時放在會所收銀台。
到了娛樂城,果然不出所料,停車場發現了折懷元的陸虎攬勝,下了車我就直奔。走廊上,待應招呼,沒有理會隻是笑了笑,直接邁著小步往裏走。大晚上的帶著墨鏡,實屬裝B行動。
身旁匆忙走過一隊隊的若隱若現黑紗裙美女,我注視著她們,她們也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就連樓麵的服務員看我的眼神這時也煥發了一絲怪怪的笑意。
硬著頭皮推開了一間包房的門,看到活生生的一幕,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和兩個佳麗跳著火爆的舞蹈,一旁的另一個人一邊喝著台灣的波霸珍珠奶茶,嚼著新鮮檳榔。然後把被檳榔汁染成烏黑的血盆大口直接啃向金發妹子的挺拔雙峰,一片繁榮娼盛的景象。
情急之下聯係劉鑫,他在縣城一時趕不回來,於是打電話喊周俊。我說了地點,周俊一臉懷疑的語氣,狗腿的又問了一遍,我目標不變,他好奇感加重。問我是不是喊他去娛樂城玩,我把他教育了一頓,精神病才會喊他去玩。
可這個世界上,精神有問題的人很多,比如,我。
“你先打電話給折懷元,看需不需要司機來接。”我電話裏對周俊說,沒準折懷元會從包房裏走出來講電話,那樣我躲在一旁,就能知道出自哪個包房。
電話通完,焦急等待,生怕折懷元出來接電話發現了我,於是就和那些夜總會的佳麗一樣靠牆而站,等待著從包房走出來接電話的折懷元,最可氣的是我也穿的是黑色的緊身連衣裙。
我一又眼睛直盯著走廊,背後卻有人一把的想抱住我的腰,二師兄式的上身的一身肥肉緊貼過來,我在零點零二秒中慌亂速閃。
“裝什麼裝呀,到這裏還裝良家婦女呀!”那個色狼吼道,從他輕浮輕飄兼輕蔑的眼神中我看出,他把我視我是那種做特殊職業的女人。
我歎了口氣,若真和那猥瑣男爭執起來,這些特殊職業的女人再在一旁起哄看熱鬧,再引出折懷元一行人看熱鬧,然後折懷元發現我跟蹤他,暗查變成明訪,一切得不償失。
我隻能任這天大的委屈侮辱由他去,不去想。過了十分鍾,卻依舊沒等到折懷元出來接電話。而我的手機,收到周俊發來的信息是老板的電話沒人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隻有硬著頭皮又推開了一間KTV包廂的門。這樣反複好幾次,到了轉角處333的包廂,最有可疑的就是這間房了。雙開門的,從門來裏麵應該很大,是個大包廂。推開門掃了一眼,因為房間比較大,那裏麵的人玩的嗨,一時也沒有注意到我。
正在我探頭在門縫中望著,忽然間感覺有人在身後拍我的肩膀,轉過身一看,發現一個女人,準確來說是一個穿著西裝,拿著對講機長的還很漂亮的媽媽桑。
“我老公喝多了讓我來接他,電話又打不通了,或許是沒電了吧,我也不確定他在不在這個房間!”我找出了一個聽起來過得去的理由,繼續假裝推門,但推了一半又合上。
忽然,我產生一股很精明的邪惡念頭,對她笑了笑道,“要不你去幫我看看他在不在這間包房,照片上的人”。
“哦,原來您是折太太呀,他就在裏麵呢。”此女人,一看就是狐狸,還給我玩聊齋。媽媽桑真會說話,估計對每個來找人的都這麼說。
“一大群男人喝酒裏麵形形色色的,我去車上等他,等會散場時我再上來。先別跟他說我來了,再影響了他。”我又抖了抖手中別人的保時捷車鑰匙。
而恰在這時,周俊已經趕到了娛樂城與我彙合。周俊是折懷元招的司機,對我也特別的友好。我安排他去包廂探探情況,自己坐在車上等消息。
“老板可真能喝,一個人應酬好幾個人,單口難敵眾胃,把大家都灌暈自己也喝倒下了。他到是給在場的每個一人都安排了一個小姐陪喝,不過,自己卻沒有叫小姐。”十分鍾後,周俊在停車場與我二次會合。向來實話實說,很直率。
我正想說點什麼,前方,也就是娛樂城大堂方向出現好幾個熟悉的麵孔,縱眼望去,折懷元還被兩個人駕著,顯然已經醉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