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直是喜歡逞強的人,所以盡管內心虛弱,卻倔強的抬起下巴回望他,“我的事,與你無關。你不是上帝,左右不了一切。我相信就算是你自己,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她眼神淩厲的看了我一眼,但臉上還是從容優雅的微笑。這女人,看來從小受過非常訓練,凡事可以不動聲色,城府很深的樣子。可是,怕她我就戒男人。
“齊小姐,難道你連折懷元的感情也能操縱啊!”
真受不了她,這個人給我感覺過分傲慢勢力,但如果是勢力可以戰勝地感情,就不是真感情了。大家都談感情,是因為感情這種東西很任性,它不受束縛,所以人們才會珍愛。
事實上,我從認識折懷元就表現優雅大方、體貼女人的行為方式也很具有欺騙性,是因為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才決定變成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而實際上,我跟藍玉和王大腕他們混的時間長了,好歹有點殺傷力。我也腹黑、怪咖、語言犀利,行為彪悍。現實的情況,毀了我一個做好女人的機會!
她還沒答上話來,我故意氣她又說,“我倒是要提醒你別太高看自己。還有,你要用心,知道嗎?就算沒人搶你的情郎。不要以為你的男朋友你就可以永遠擁有他,愛情是會變的,環境會改變人。在男人身邊掃雷不是明智之舉哦。嗬嗬!”
她神色不變,甚至有些惡狠狠的,可我感覺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秒,讓我懷疑我也打到了她的痛處。
“許小姐——”她才說出三個字,就有服務員進來。柳玥端了折懷元給她要地小點心和一種粉紅色甜酒來,“你要來一點嗎?”她問,然後不等我回答,就做主叫柳玥再拿一杯酒來,顯得她是這的主人一般。
“沒想到元元還記得我的習慣。”齊雅說著,臉上都是得意,大概是秀折懷元對她體貼。
我由此判斷。齊雅的段位很低,智商相當一般,如果是個老奸巨滑的對手,不可能這麼急於警告,攤牌和炫耀。笑麵虎才可怕,哪有一見麵就亮出真刀真爺,恨不得把對手刺死的。
很快,柳玥又拿了一杯甜酒來。在齊雅的目光下,我還是喝了一些,酒量也不能輸給她。
警告我後,喝上小酒,她轉開了話題,態度轉溫和,聊了點無關痛癢的話,她問,我也答。廢話是人際關係的第一步嘛!
不知不覺中,我也喝了兩杯下肚。感覺身上有點發熱。
“齊小姐,我失陪一下。”我站起來上洗手間,她倒沒跟著我。
在洗手間的鏡子裏。我發覺自己比平常漂亮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而自我陶醉的關係,酒氣蒸得我麵頰粉紅,眼睛亮閃閃的,像是有水光一樣。
“走,這就出去,就不信迷不倒折懷元呀!”我自言自語。
我下樓走,感覺腳下有些浮,但還沒到步履不穩的地步。
會所大堂,眼前出現一個熟人,就是那隻精蟲上腦花蝴蝶,會所剛開業時還打我主意的那個猥瑣男某安局的什麼官。他好像變得高壯了,哈,我要看!我要看!讓我看看是不是減肥成功了,或是整容了。
“美女,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猥瑣男向我伸出手。
我腦子裏來不及分析,把手搭上了他的肩。感覺渾身發熱,身體裏的氣息亂竄。就和走火入魔一樣,雖然我並沒有走火入魔過,但卻直覺的覺得這是。不僅如此,我本來討厭猥瑣男把手放在我腰上的,然而卻沒有推開他。
某安局的猥瑣男帶我出大堂,打開車門,把我安置在車上時,頓時有人拉我一把。
“你怎麼一會事,大白天喝什麼酒,還醉成這個樣子?” 身後就伸過來一條臂膀,把我攬住了。本能的回頭看,隻看到衣服領子,視線向上,向上,正對上折懷元的眼睛。那張有點嚴酷的臉中的鼻子好可愛,我想捏一下。
“我感覺好熱,全身發熱。”我嬌滴滴的說。
“上班時間——誰讓你在這兒招蜂引蝶了?”他非常生氣。
我不理他,伸出另一隻手就去抓某安局的猥瑣男的胳膊。這行為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我這人雖然性格開朗,但並不豪放呀,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
折懷元大怒,打掉我拉人家地手,拖著我就走。他本來就力氣大,現在帶著激烈地情緒,握得我的手腕好像折斷了。
我全身的力量仿佛都集中在腿上,本是被他拖得踉踉蹌蹌地跟在他後麵,上前幾步硬是紮到他的懷裏,不是撲,是纏,是曖昧。眼前的他好像是一座冰山,我想脫光衣服,緊緊貼著那冰涼,降溫!降溫!因為我要燒著了!
我得了罕見的賣弄風情之症,雖然我地身體自有意誌,但我心底不知道我究竟出了什麼事?
那張有點嚴酷的臉有些憤怒,改為打橫硬抱回會所。 我無助的小眼神看到大家像殺豬一樣把我生硬的強製按在沙發上,冰塊,涼毛巾,冰水,一起生硬款待,一雙雙螞蚱的眼睛望著我,直到眼睛發酸,再也睜不開,就這樣被強製性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