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他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至少不是私生活很糜爛的那種。這個看麵相看得出來,他絕不是酒色之徒。”我說,我相中的男人絕對差不了,就是差,我也認了。
“那他有沒有生理缺陷?”雨桐以最平靜的口吻問出最驚世駭俗的話題。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難道要我去和他開個房,檢驗一下?不過看他的身材腰板肯定差不了。”我不害臊的說,她倆爆笑。
接下來雨桐又說。“所謂,女追男隔層紗,你們一起旅行,我想是避免不了的呀。既然人分男女,氣分陰陽,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光明磊落得很,前提是這個男人對你是真心的,一定要看到他的真心再交付身體,你是成年人了,不要把性當做肮髒的事。”
“我承認我喜歡他,但是我需要愛情!這世上數一數二的愛情。我不想猜心,我決定給心,讓他看到我的真心。”我說。
“那就順其自然吧,上帝既然讓你們相遇,就肯定有它的安排。”施麗道。
可是,如果,折懷元已經開房了,邀我同去,我應該去還是不去?他硬帶我回房間,該怎麼辦?
我們正在視頻通話,看到有第三方電話撥入,示意她們先掛斷,馬上接另一個電話。
“靜子,你在哪裏?”電話另一端的折懷元語氣急促的問。
“我在頂層。”
電話未斷,電梯門卻又開了,折懷元拎著Prada的黑色商務包,急促的出現在我眼前。
“你怎麼跑在這裏,打你電話一直占線?”他一臉惱怒,好像我怎麼了似地。
“跟丟了唄。”我低著頭,細如蚊聲。
“走,跟著我。”他命令道。
我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一樣,跟著折懷元進了電梯,躲在他身側,踏上了回房間之路。
實際上,我可以強力反抗不跟折懷元去房間的,他又沒限製我的人身自由,雖然,我心裏生出無數回合的反複和掙紮,但腳步卻沒有停下來。
難道我內心深處真的自不量力的想去泡這樣的極品男?
昨天是被開房什麼都沒發生,現在是自願跟一個認識24小時的男人開了房,還抱著無比僥幸的心理,不會的,是不會那麼容易就失身的。
房門打開,眼前一亮,不虧是超五星級的鉑金酒店。融合了恒久精致與現代奢華,這個品牌酒店我是知道的, 一個世紀前於紐約創立地標性的酒店,均位於全球最佳選址,以其無與倫比的奢華、妥帖周到的服務和典雅高貴的環境聞名於世。
時尚優雅的設計為一體的現代浪漫氣息,白白的豪華大床,溫馨的浴室、亮亮的浴缸,茶水間,衣帽間、如此漂亮的蜜月房間,按著寫作的角色,這麼好的環境要不是發生些什麼,那才是真可惜了。
一晚上沒睡,撐到現在。折懷元眼睛裏都是血絲。我也感到來自全身的不舒服,全身酸痛的疲勞。若不迅速洗澡躺在床上休息,沙發,桌子,電視都會取笑床,都對不起那麼好的酒店環境。
我在茶水間燒著開水,折懷元洗好澡套著一個白色浴袍從浴室出來,真是兔子的速度。
“你快去洗個澡,休息一會!”他用白毛巾擦著頭發,走到我旁邊問道,“你快去洗澡呀,你不累嗎?”。
“熬了一晚,肯定又困又累。”我低語,都不感看他性感的樣子。
折懷元雙手放在浴袍的腰帶上,頓了下道,“那你還不快去洗澡。”
我說不出話,說不清是羞澀還是尷尬,或者是恐懼。
我低著頭,不好意思看他。他也不說話,我們就這麼僵著,隨後我半退著步行,很二的穿過臥室,躲在更衣室。站在衣帽間的試衣鏡前,拚了命的深呼吸,方靜語,你要淡定,你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