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 我堅定的說。
“喝點吧,這酒度數不高。”宋飛又說。
那酒確實度數不高,不是50年的茅台,而是5塊錢一小瓶的一斤裝低檔二鍋頭。
“來,喝這個茶吧,”折懷元搶過我的茶杯,把杯中已有的茶水倒掉,把他自帶水杯裏的茶水倒進茶杯裏。
“算了,允許你以茶代酒!”宋飛瞪了折懷元一眼有些不滿的說,並且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我在六道目光下,把杯子伸出去,放在嘴邊假裝抿了抿。聽到過太多茶水酒水裏下東西迷倒女孩的報道,不否認我跟他們一起出行很大膽,但也是一顆心一直是懸著的。
折懷元傲然一笑“這茶不錯吧,好幾千塊一斤呢。”
我笑了笑,沉默寡言的,看到折懷元一直喝那個水杯裏的水,我也開始喝,很順口,還有些清香。不過茶水喝多了,就得頻繁出入洗手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心一絲一絲的發慌,不悅也寫在臉上。
看到時間,已經快淩晨了,很想離開,最大的難題就是必須坐他們的車才能回到市區,工業區除了摩托車,連出租車都找不到。
“明天我送你一份禮物吧!” 宋飛看我不悅安慰道。
“不用你送她,我會送她禮物。”折懷元馬上插嘴。
“不用,我跟你們出來是為了朋友間的情意。”我斷然拒絕。
雖然目的不純潔,但絕對不是為了錢財,為了禮物之類的!過多的辯解就顯得裝清高了,大半夜的跟在飛機上認識的陌生男人跑到郊區裏鬼混,早就處於被動了,早就沒有上風可言。
宋飛一笑,神色間有些輕蔑, “知道嗎?你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
這是誇獎我?或者他是變相的說我二百五? 宋飛和豬同鄉輕飄飄的小眼神帶來科學真理,女孩子要矜持一些,否則會被看成隨便的女人, 細一咂摸, 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和陌生男人在一起鬼混,實在不是一個大家閨秀大好青年所為。
我歎口氣,神色嚴肅的說道,“宋飛,你們第一次來這裏,我覺得是緣分就交下你們兩個朋友才同來見朋友,現在已經很晚了,真的很晚了,我明天一早要去廣州的,咱們回去吧。”
“一會就好,別著急嗎。”宋飛露出陰險的笑容。
“都已經快12點了,太晚了。”我不著急才怪。
宋飛看到我不悅,接著醉語安撫,說自己認識北京大腕明星等,和王剛是兄弟、和董卿關係曖昧,和馮小剛、張藝某都稱兄道弟,還讓折懷元投資我的小說,把我捧紅了。
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不是社會人,總整社會磕。好久沒有聽到有人能把牛吹得這麼清新脫俗了。
有頭在空中飛得口吐白沫的牛,要我幫它下來,唯一的方法是讓宋飛閉上嘴。於是我拿茶敬宋飛。
“宋先生,您多厲害呀,您是名門之後,你爹是天蓬元帥!“你那麼牛逼百度咋搜索不到你呢。”我在心裏譏諷道。可嘴上卻說,“我就是一個在虛幻世界打醬油的,還沒有寫出值得投資的作品,不勞您操心了,好意我心領了!”
宋飛能把牛皮吹的如此的清新脫俗,真是無法在不去佩服他的,肺活量是多少啊,能把牛B吹的這麼大。
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一頭頭牛在空中飛得口吐白沫。非常的無力,我也沒比那些牛好過到哪裏去,鑒於花癡和白癡之間,也相當的杯具。
實在聽不下去,賭氣走出餐廳,在室外吹冷風。懷疑自己得了間歇性腦殘症的精神病,沒想到正值花樣年華卻患上了此類病症。我走出來到室外,折懷元也跟了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