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秦楊腦袋上漂浮的血屠魔劍。
“哦！”
秦楊點頭，但真就沒徹底明白……
算了，這不重要！
秦楊瞅了瞅，發現石怪到了湊到千餘後，居然不在增加了。
“難道是裏麵沒有了？”
放出法力去探了下，頓時看到了裏麵一部分的情況。
其內，密密麻麻的，是望不到邊際的石怪。
隻是，保持一個行軍的姿勢，卻都停止了前進，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
秦楊很是不解，皺眉不止！
“他，不想做無畏的消耗。”
蒼老的聲音，出自於山神。
“哦？”秦楊回過頭，看向那個主動與自己說話的大，哦不，現在已經化形為人了，此刻形象，乃是一滿臉深刻褶皺、彎腰駝背、身穿麻衣，手持藤杖的禿頂老翁。
嗯，與秦楊之前見過的妖怪差不多，哪怕外形多麼的蒼老，卻是眼睛明亮異常！
秦楊對其微微點頭，算是示好，道：“不知小生該如何稱呼老先生？”
彬彬有禮，極有禮貌。
寧萌撇了下小嘴，低聲道：“啊呸，還小生呢？還裝的斯文模樣，真惡心。”
猛地見秦楊一抬巴掌，忙雙手護胸，可憐巴巴的道：“人家小，不懂事，求原諒！”
得，望著那漂亮的蘿莉臉，以及那淚眼汪汪的小模樣，秦楊……
“你！”
罷了，不忍心下手。
秦楊懊惱不已，嘀咕道：“不行，改明兒必須找個地方好好修煉一下啊，不然以我這心性，連個蘿莉都不敢推……啊不對，是不敢收拾，那豈不是早晚蘿莉成了老子的克星？蘿莉？不行！老子寧為禦姐狂，也不做蘿莉控，那個，太不地道。”
這裏，就每一個“一般人兒”。
所以哪怕秦楊把聲音都低不可聞了，卻還是被聽了個清楚兒。
寧萌大喜，心說，啊呀，原來我白瞎操心了啊？感情我不需要裝可憐，就本姑娘這蘿莉……唔，這美麗而可愛的小模樣，就能讓他心軟到不要的？這個，要不要試試呢？
還行，寧萌雖然玩心重，卻還沒那無可救藥地步，多少還有點忌憚……
山神看秦楊的眼光很是怪異，打量了寧萌一眼，唔，蹙了下眉頭，這丫頭看不透啊，那就說明最次也跟自己在伯仲之間而已。
更不懂了，如此強者，怎麼就畏懼秦楊這一“靈魂體”呢？
想不通，山神搖了搖頭，索性暫時拋下這些不等吃喝的雜念……
“老夫‘山河’，公子隨意稱呼便可！”
山神含笑說。
秦楊是個明白人，知道肯定能求著人家，那就不能在人家麵前裝逼，微微一笑，道：“那小生便稱老先生‘山老’吧。”
“也好！”山神點頭。
秦楊請教道：“山老，小生有些不解，您老，為何說那些石怪‘不願做無謂的消耗’？這點，小生著實想不通，實在是……此地，明顯是以量取勝的絕佳之地！”
言下之意，按照“此地規則”來講，他們隻要前仆後繼，那便早晚會耗死我。
山神深深地看了秦楊一眼，道：“老夫眼明，他，亦是如此。”
秦楊明白了，想來，那石怪的先祖，定然在此處的某地一直觀察他，得知秦楊的特殊性，便得知絕對不能用傳統方式幹掉秦楊……
偏生暫時又沒有懲治秦楊的辦法，這才暫時鳴金收兵！
秦楊鬱悶了，一石頭，你幹嘛要長腦子呢？
“噯！”寧萌很傲嬌的朝山神微微一昂好看的小鼻子，傲嬌道：“我問你，這裏是不是有個傳送陣，你是不是知道，你知道了趕緊說，不說我就一把火燒了你堆幹柴火！”
秦楊皺眉，這臭丫頭，毛病麼，怎麼這麼沒禮貌呢？
啊不對。
秦楊反映過來了，因為總的能看得出來，這丫頭雖然調皮，腦子卻不少根筋，勉強算是識大體，那就應該明白在什麼時候“該”敬老。
故意的，絕對故意的！
“嗬！”山神本就沒那一副慈眉善目相，見這小丫頭態度如此惡劣，登時露出怒容，冷冷道：“我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若有本事，那不妨真個幫老夫解脫也好。”
“啊，你還隻能活扭歪了啊！”寧萌貌似很驚訝。
“哼！”山神冷著臉道：“老夫從不怕死，之所以苟延殘喘活至今日，那是因為……老夫不願違背誓言。”
哦，又一有故事的人？
秦楊心裏齷齪的想著，妥妥的，山神的誓言，肯定是對一漂亮妞兒發的，說什麼不怕死，十之八九就是不想死，不想死了之後便宜不知道哪怕王八蛋……
“秦楊哥哥，他不僅不聽我的，還凶我！”寧萌撅著小嘴，很少女的很柔弱的告狀。
秦楊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一邊玩兒去，裝的一點都不像，還有……少跟我來這套，別以為我不著你這蘿莉模樣隻是披的一層蘿莉皮，實則裏麵就是一醜老太太！”
“你，你說我醜老太太？”寧萌怒了，是真怒了。
正如“年齡”是女人的秘密，哪怕她其實三十，自稱十八，你若知道，且當麵戳穿，不往死了撓你臉那就是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