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這次自己保護唐渃汐不利,讓唐渃汐陷入了危險的境地之中;或多或少,陳天羽會對他發難;沒想到,陳天羽居然如此戲謔的笑他不自量力。
“行了,下次別做這種蠢事;秋梅,送大力去幻靈的哪裏,我師兄正在島上幫紫嫣調養傷勢;至於迦瀾的神性,我檢查後再送過去;畢竟,迦釋那家夥,實在是太過陰險!”伸出左手,看著受傷那團黃色的光球,好似有生命那般在陳天羽的手上不斷蠕動時,陳天羽去是皺著眉頭,淡漠的開口。
“嗯,好!那你們小心!”點點頭,扶著牛大力,秋梅叮囑一句,轉身離開。
隨著秋梅的離去的牛大力,還有被離殤強行帶走的那些金身羅漢眼裏那一臉的平靜,口裏念著的阿彌陀佛,不用誰來告訴唐渃汐,她也知道,等待著這些羅漢的下場是什麼。
雖然,眼裏有些淡淡的不忍,可唐渃汐一想到,剛才這些羅漢眼裏的冷漠,和那無情的眼神;這絲不忍,卻是被唐渃汐給收了起來。
“小羽,紫嫣的傷?”看著陳天羽那凝重的神色,唐渃汐有些不自然的開口問道;隻是閃爍的眼神,好似在訴說著唐渃汐此刻的心情。
貌似,隻有用其他的事情,才能打斷唐渃汐心中的這絲不忍;俗話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是,這些光頭金身的家夥,剛才卻是做著自己不願意的事情;本該慈眉善目的他們,卻是凶神惡煞的做著窮凶極惡的事情;無論如何,唐渃汐卻是接受不來這種極致的反差。
或許,轉移視線,才是唐渃汐收起心裏那絲不忍的最好辦法;就這麼看著臉色有些凝重的陳天羽,眼裏身處,卻是看著被被離殤強行帶走的那些金色身影,微微的有些不忍。
“紫嫣的傷已經穩定,修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過來!還有,收起你的憐憫之心;他們,並不值得你可憐;莫非,你忘了,剛才若不是雲惜在這裏的話,此時的你,恐怕已經被迦瀾抹去了一切,成為隻聽從迦瀾命令的一個行屍走肉。
那樣的後果,你可有想過?以後,別善良過頭,這對誰都沒有好處!這段時間,h市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轉身,輕輕的把唐渃汐臉上的淚痕擦拭掉。
“你要說h市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那道沒有;隻是,三天前,汪嫚曾經來過簡單點;她給我說:讓我收拾一下,離開h市一段時間,繼續留下來,可能會有危險。
因為東南防線的倭寇聯軍像發了瘋那般,瘋狂的進攻著防線。隻是,在盟軍隻守不出的情況下,雖然丟失了兩道防線,但也阻擋了聯軍的前進步伐;隻是,據盟軍細作傳來情報,倭寇聯軍有一隊精英部隊繞過防線,已經向h市而來。
雖然,盟軍同樣派出了高手前往h市阻攔,可是,盟軍在明,倭寇在暗;他們也找不到倭寇在哪裏;讓我離開,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看著陳天羽,唐渃汐的眼神,有著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