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那老頭子竟然會飛啊,看起來,好像有點奔頭,或者,這個師傅,應該蠻不錯的吧……某女腹黑的想著
輕飄飄的感覺消失了,於是也便知道了目的地到了,很想看看父母所說的淩蒼洞是啥樣的,於是,很努力地就睜眼睛,可是怎麼樣也擰不過著雙眼皮,唉,真是倔強的遇上頑固的,嗬嗬,杠上了,於是一場主人與器官的大戰就開始了,唉,最終的結果是器官大敗而歸,唉,原本被遮住的流光溢彩在這雙眸子裏迸射而出,好澄澈的眸子。畢業空中的星星還亮呢!
白老頭(由於此人一身白,且年齡較大,因此,以老頭著稱,某安安得瑟的笑)一看安謹兒睜開了眼,便衝著她笑了笑,平常不苟言笑的老頭擠出了一絲溫暖的笑,在安謹兒眼裏卻是比哭還別扭,然後,安謹兒選擇不鳥他,目光四周掃射的,不得不說,這老頭蠻會選地的,是個冬暖夏涼之地。“嘿、哈、嘿、哈”整齊的喊聲不知是在哪裏發出的。於是便四處勘察這敵情~那老頭見安謹兒不理他,勾了勾唇,揚了揚眉,飄飄然的帶著她繼續往前走著。
安謹兒看清楚了,原來是幾個小孩子在練舞啊,嗬嗬,還做得有模有樣,咧了咧嘴,繼續在老頭的懷抱中看著他們,“好了,你們停一下吧,不用繼續了,練了半天了,勞逸結合才最好。”老頭輕描淡寫道。安謹兒向裏麵望去,裏麵還有兩個女孩子,不過有一個好像十分冰冷,孤傲,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表情,背景一定不簡單。好吧,白老頭一句話,大家夥都停下了,好奇的望著安謹兒,一下子這麼多目光都望著自己,咧了咧嘴,臉一紅,把小腦袋埋在了白老頭的衣服裏,“嗬嗬,這麼可愛的小孩,哪來的啊,師傅。”一個一兩歲的小孩瞅著自己,歪著頭問道。“撿的。”老頭沒多說什麼,望了望這群孩子,便抱著安謹兒到了一間小小的房子裏,有一張嬰兒的搖籃,輕輕的搖動著,於是小老頭便把自己放到了搖籃裏,笑了笑,出去了,這間屋子裏有淡淡的梅香,很好聞,於是便安靜的睡了一小覺。
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一個女人,好像很和善,大家都叫她梅姨。看來,她就是自己的奶媽了,安謹兒到不介意,無論到哪,隻要有吃的就行。(俗稱:吃貨),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一晃光陰數載……時過境遷,一直居住在淩蒼洞的安謹兒也已經7歲了,七年已過,安謹兒的小日子還是過得不錯的,除了白老頭教她的那套劍術之外,因為時常想出去看看,不想一直呆在淩蒼洞裏,但白老頭總說什麼外麵不安全所以為了偷偷出去,閱覽了許多書,沒想的她腦袋瓜還蠻很好用,會了輕功,還會了許多藥理,想想還是不錯的,琴棋書畫,樣樣過得去,但說微妙微翹?唉那倒沒有。(安某正在謙虛中,甭搭理她)
一身銀裝,長發束起,翩翩男兒,搖著著把帶著梅花圖的折扇在碩大的淩蒼洞裏閑逛著,“安謹兒,你說說你又把雪妹妹惹哭了,真討厭。”說這話的是一個比自己大兩歲的男孩。“是嗎?誰讓她老是纏著我,秀什麼女紅,我可沒那個興趣,對了,她還比我大一歲呢,天天纏著我,沒辦法,我也隻有躲開她了。”安謹兒雖說是個女孩但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是依舊沒變的,女紅嘛,秀的一流,那還用再學?隻是裝作不會罷了,唉,可憐的伊雪,天天纏著他,所說男兒裝扮,但桃花債難躲啊,再說了,古代的人就是不一樣,這麼早熟,也對有的13、14歲也就嫁人了,唉,沒辦法。“哼,你這小子,長的真娘,像女孩一樣,真不知道雪兒喜歡你那兒,你甭囂張,總有一天我會把她搶回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安謹兒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突然也溫暖的手正拍在了自己的肩上,安謹兒嚇了一跳,出於本能,一個側摔,把身後的人摔倒了地上。仔細看了看原來是莫鑫,趕緊很不好意思的把他拉了起來,這人就是當初安謹兒剛入淩蒼洞時,問話的小男孩,很陽光,總是幫著自己。“你小子,真行,平常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竟然能把我撂翻了,”一邊說還一邊賭氣,不要自己拉,自己爬了起來,一邊扶著身上的土,一邊打量著安謹兒。“二師兄,誰讓你在背後嚇我來著,出於本能嘛,真是的,不好意思哈。”安謹兒一邊瞄著他,一邊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