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電視劇需用的服裝未必是現成的產品，量身設計幾款服飾隨著新劇推出也不錯，你之前的營銷計劃書中不是也提過代理PUNK GIRLS後會采用多元化的營銷推廣手段快速在都市青年男女中樹立起品牌形象嗎？這也是個不錯的機會，剛好我最近有時間，跟沈組長見一麵也無妨。”
他深知，這樣的說辭楚向陽自不能再說什麼，因為PUNK GIRLS正式進軍中國市場之前雖早已擁有不少忠實的擁護者，但相對於龐大的都市青年消費群體來說，它因初來乍到，價格高昂，市場占有率還很低，近期的市場銷售也遠沒有達到楚向陽營銷計劃書中承諾的數據。
他話一說完，楚向陽已是雙眉一挑，真被他說中了，她當然知道對於營銷來說，這是個好機會，隻是，明月這丫頭的居心也是昭昭可見，她衝他甩過去一記帶著薄怒的白眼，卻已不再趕人。
明月心知計謀得逞，心裏為之一樂，卻又在瞥見楚向陽嚴肅的神色後頓時一涼。果然，楚向陽相當直接，也一針見血地問：“昨天，是誰主動？”
這問題問的當真有水平！身為無辜旁觀者的杜飛宇聽了都差點打一個哆嗦，她居然，居然問這麼直接！他隨手拿起茶幾上一本雜誌翻看起來，這種時候，消除一點自己的存在感還是比較好的吧。
身為當事人的楚明月簡直想掉頭逃走，可是知道那樣下場會更慘，所以她隻能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雖然知道回答了一樣會很慘。
“是……是……是我。”
終於囁嚅著說完，她注意到老大臉色變得鐵青的同時，某人手裏舉著的雜誌也明顯地抖了一抖。早知道她家老大這麼明察秋毫，她就不會愚蠢得找人旁聽自己幹的蠢事了。
“楚明月，你還真是我妹妹！”楚向陽的聲音冷得要命，“雖然我開始就這麼猜到了，可我還幻想著或許你能叫我猜錯一次，誰知你還真就半點不差地去幹這種蠢事？”
她靠在沙發上，很無力地歎氣後才看著垂著頭聽她數落的明月。
“關於這件事，你是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明月懵懂地抬起頭，似乎還不懂她的意思。
“別跟我裝傻。和任蕭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做什麼打算？你要和他談戀愛，我不反對。但你需要考慮清楚是公開你們的關係，還是不公開。別忘了你現在是公眾人物，由不得你胡來。”不管人氣大小，對明星們的情感生活，大眾總是保持著旺盛的好奇心。不管公開還是不公開，都代表著一連串的問題。
“不是，姐，”明月一認真的時候就會叫她姐，聽她叫姐，她心裏反而一沉。
“我，我還沒打算和任蕭傑談戀愛，我根本就沒想那麼多。昨天，昨天隻是一點小意外……”
她沒敢再說下去，因為楚向陽的臉色已經冷硬得如冰似鐵，她一雙眼睛嚴厲地盯著她，令她再不敢說下去，她眼中透出濃厚的失望、心涼的氣息，這令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