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瑤拿著一個包裹就飛上了擂台,此時的蔓瑤,也隻經是青衣巔峰了。
梓凝打開包裹的那一瞬間,眾人的眼睛都直了。
那是什麼概念?其餘的三色聖衣?合著這位聖女還是個全色的主?
即墨吟兒咬著牙,看著梓凝,一臉的憤恨。
梓凝隨手拿了一件紫色的聖衣,遞給即墨吟兒,說:“喏,給你,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變成聖女的!”
即墨吟兒將信將疑的接過聖衣,誰知還未碰到衣服,手上就傳來一陣灼燒感。
即墨吟兒立即就把手給縮了回去,憤憤不平的看著梓凝,說:“你是故意的!”
梓凝剛想說些什麼,即墨清就大叫了一聲:“夠了!”
可是那即墨吟兒偏偏是個不聽話的主,仍是不死心的想要接過聖衣,但是手上卻是紅了一大片。
即墨清歉意的看著梓凝,對即墨吟兒說:“吟兒,你夠了,給我回房間呆著去!”
即墨吟兒紅了眼眶,一路小跑就回了房間,嘴中還念念有詞道:“納蘭梓凝,你找死!”
梓凝看著即墨清和即墨千棠,且笑不語,這一次的聖女祭,恐怕梓凝多了不少追求之人,自然,也樹了不少敵人啊!
梓凝盯著即墨清說:“白澤。”
即墨清無奈,說:“納蘭小姐跟我來吧!”
梓凝跟著即墨清到了一個類似於地下室的地方,梓凝感受到,有一種很熟悉的氣息在自己的周圍湧動。
不一會,梓凝就跟著即墨清到了白澤蛋的麵前,梓凝不禁暗自佩服即墨清的老謀深算,這一路以來,這麼多的機關和岔路,若不是有人帶著,恐怕就算是魂衣也難逃一死吧!
梓凝走到了白澤蛋的麵前,愛憐的摸了摸蛋光滑的外殼,“哢嚓哢嚓——”梓凝盯著開始搖晃的蛋,好奇不已。
不一會,一頭眼睛半眯著的幼年白澤便出現在了梓凝的麵前。
梓凝有些欣喜的把白澤抱在懷裏,剛破殼的白澤不像其他剛破殼的動物一樣渾身濕漉漉的,毛發反而極其的順滑。
梓凝對即墨清說:“走吧,我們回去。”
即墨清領著梓凝離開了地下室,但是看見即墨吟兒站在入口處,即墨清心裏沒由來的一怒。
梓凝看著即墨吟兒,淺淺的勾了勾唇,淡笑著看著即墨吟兒。
即墨吟兒本來看見梓凝就不爽,再看見梓凝懷裏的白澤就更加不舒服了,她本來想先他們一步把白澤蛋偷走,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梓凝當然不知道即墨吟兒心裏的想法,於是繞過即墨吟兒想要離開。
誰知即墨吟兒並不服軟,伸出手就把梓凝攔下,還狠狠的說:“納蘭梓凝,我要你把白澤留下!”
梓凝好笑的看著她,一個小小的青竹中階?恐怕是被即墨家的人給寵壞了吧!
梓凝瀟灑的轉身,說:“即墨堡主……你這孫女……若你還想她活著……你就好自為之吧!”
即墨清好歹是一個神衣高手,梓凝怎麼可能在即墨清的眼皮底下取了即墨吟兒的命呢?她一個人的確不可以,但是她人多,人多可以欺負人少嗎!
更何況,梓凝身邊有三隻神獸,她怕誰?若像她這般的人都不囂張,還有誰敢囂張?
即墨吟兒見梓凝走了,很是不快,對即墨清撒嬌說:“爺爺~!那個妖女說要去了我的命啊~!”
即墨清冷冷的看了即墨吟兒一眼,說:“你少去招惹她!”
即墨清走後,即墨吟兒眼裏的嫉妒越發的明顯。
其實,即墨吟兒隻是受人蠱惑,而且,她也著實嫉妒梓凝的外貌和身份。
梓凝回到瓊玉閣,即墨千棠正坐在她的房間裏等她,梓凝不禁好笑,說:“千棠,你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