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些家夥是不會讓我們離開這裏而已。”戰馬擦完兩手臂上的血漬,分析道。他們身上都隻是掛彩多些而已,不是什麼致命傷。以一般叢林野獸的攻擊力來看,它們隻是在遊戲。
“我們被西元甩開多遠?”被一群狼堵著,歐陽源宸更關心的是這個。
“一公裏。”兵書心裏算著時間,沉聲公布。
Shit!聽到的人心裏咒罵,也不知道他們惹到這群家夥什麼了,半路上本來也沒什麼的,靜悄悄地跟著西元,突然冒出一堆白狼。不想浪費時間,他們隻得拿對付藥門的藥香出來,現在呢,白下藥了。
“嗷嗚!”一聲通天叫聲震耳欲聾。
左鬱因那一聲,身體突然沉重,很不舒服。西鴻翎把她納入懷裏,淡淡地看了一眼白狼王,墨眸和豔眼對上,極寒。
白狼王氣勢不輸,但也沒有適才的巔峰威儀,慢慢地走到其它白狼身邊,一雙眼極美地看著所有人。
“咦!”
突然的一聲驚呼讓人從耳鳴中回神,他們先是驚訝這雙眼,而後全部說不出話。西鴻翎擁著左鬱走在狼王身後,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溫和淡雅。“你們是來送命的?”
“屬下知錯!”翎堂的人一身血痕跪在地上,麵上惶恐。
兵書和戰馬也跪著,看見自家殿下安然無恙,盡是激動,哪還會把他的怒氣放在心底。
“何錯之有?”一字一頓,說得緩慢。
沒人敢答話。
左鬱看著西鴻翎這般責怪翎堂和戰馬兵書,心裏不忍,卻沒表現什麼,他的怒自有道理。
白狼們幸災樂禍地看著剛剛和它們廝殺的敵人,眸中的興奮難掩,白狼王靜靜盯著西鴻翎手上的紅白,沒有下令收場。
“把解藥拿出來給它。”左鬱走到歐陽源宸身邊,下巴指著白狼王。
藍眼波光流轉,歐陽源宸當然猜到一些事情的經過,立刻把口袋裏的東西拋到白狼王身邊。白影一躍,狼嘴準確接住,凶狠地看歐陽源宸,嗜血的眸光轉向左鬱,才收斂一下殺意。
五棋六弈察覺左鬱的憔悴更甚,心有擔憂,不過一想總比傷痕累累的好,也就暫時收緊那些心思。
意外進來的人因白狼王看在兩人的麵上沒有被為難,不過它怒氣不消,但也知道留在這兒沒什麼好玩,看了左鬱和西鴻翎,算是打了招呼,它就拿著解藥離開了。
“這……”真是一群極具靈性的家夥。其他人心中暗忖,也暗自慶幸。
西鴻翎淡淡地掃了一眼眾人,開口道:“追蹤得如何?”
“西元一行去往樹林的正北方,我們已經派人去接近了。”戰馬起身笑著說。
“正北?”左鬱感覺胸口突然一疼,急忙捂住。
“怎麼了?”
“怎麼樣?”
兩個男人被嚇住,急忙扶著她,左鬱搖頭,給哥哥和西鴻翎一個安慰的笑,示意無礙。“我們也動身吧。”
隻是,正北,這和她的疼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