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棋和戰馬衝了進來,翎堂的人緊隨其後,藥門的武器精銳,整日和槍口打交道的人很快上手。西鴻翎說幾句話的空檔裏已經吸引了西元全部的心思,外麵把守的人無聲無息倒下,這美男計,用得再惡心也值得了。
搶了幾隻槍,戰馬還未靠近門口,就扔了一把給正前的西鴻翎,低矮的弧線最後落點在他手上,流著血的手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子彈精準地朝西元和江亙輝飛去。左鬱趁勢出擊,兩人配合得默契,西元哪裏容忍得了剛剛的一切,一把奪過最近的槍,眼神森冷地瞄準左鬱和盤盤。
“雖然我不準備今天結束一切,但,也不打算放走一個!”
左鬱明白他這話的意義,更加警惕周圍,耳邊的風帶著子彈呼哧飄來,她全部心神都放在屋外,隻管前進,其他,一切交給西鴻翎。沒有緊張,沒有害怕,此刻的突圍,那一切都是再尋常不過的。她想過了太多不想連累他的事,但是來到這個沙漠,仿佛依靠他才是自己的本能,沒有道理。
兩大一小漸漸把內堂的人逼到死角,後退的腳步越來越快,外麵的五棋最先衝到兩人身邊,對左鬱急聲道:“往後一百米的庭軒開始有炸藥的痕跡。”左鬱聞言和西鴻翎對視一眼,便先行一步到五棋說的地點,西鴻翎抱著盤盤在後麵掩護。
不到半秒,內堂突然的西元開始瘋狂起來,威武的身軀在四方的空間極有壓迫。“堂弟,你不該的。”他花費半生的努力,隻留得被唾棄和厭惡的感情,叫他如何甘心?
西鴻翎頎長的身影擋住了身後人的大半,他舉著進口的精致槍支,說的風輕雲淡:“我不喜歡別人的算計。”話音一落,從槍膛穿出的小銀點淩厲無比地射向西元的手臂,比起內堂的被躲過的那槍,這次的速度根本不會來得及回神。
西元看著他右手臂的血靜靜流淌,突然笑起來,端正的五官滿是陰冷,“隻有你值得我這樣對待。”用槍口沾上一些,他還性感地舔了那腥紅液體。
陣地終於移到布滿炸藥的庭軒,左鬱手上的白色物件突然有了反應,‘滴滴’的聲響對於她來說如同福音。“翎,我們往那個拐角衝出去!五棋,你把你能發現的炸彈卸幾個下來,動作要快!”說完,左鬱杏眸中的興味濃厚,看來,西元把這地方看成是她最後的巢穴了,哼,真是舍得下本,這麼誇張的量,恐怕是藥門已經空了吧。
把解下的彈藥交一半到左鬱手裏,五棋墊後走。中間的左鬱受兩人保護,在這麼緊急的時刻有足夠的時間把炸藥簡單設置一番。綁好的小火線成了一個簡單的死結,左鬱輕手一扔,炸彈一打被放置在中心,後麵半批的人目不斜視,黑皮鞋一踢就想把它返回給左鬱,誰知還沒來得及放下腿,轟天一響,硝煙中包圍一簇盛紅的火焰。
“威力沒你製作的好。”西鴻翎淡淡扔下一句評語。
五棋停下,往後頭瞄了一眼,點點頭,雖然冒這麼多煙對他們最有力,但是作為偶爾研發的人,他也覺得那一簇火和響聲很不給力。
換來了半分鍾的逃跑時間,左鬱變得輕鬆許多,突然想起什麼,“戰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