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家有牽扯的事情越來越多,那些謎底也逐漸浮上水麵,現在不經意間跑到了敵人的地盤,那就一並解決吧。不過左鬱還是尚有疑問:“翎,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次帶你去的書房,有本狼國外史,隨便翻閱時候發現的。早晨時遇到的一切,都和書上說的一致。”西鴻翎淡淡道。
“既然是江家,那酋長和西納被關押的地方,你們有眉目了嗎?”還有,藥門抓走的盤盤。
西鴻翎當然知道她擔心什麼,溫柔地輕吻她,無言安慰。石石是她的朋友,也是西鴻禦的女人,那孩子的安全,當然無礙。
夜涼如水,天空中繁星點點,左鬱緊跟在西鴻翎身後,兩人步履輕快,不一會兒,翻過了外圍,現身在白天五棋六弈跟蹤的人屋內。
走廊裏確實如所料的布置了暗衛,收起痕跡,左鬱兩人秉著呼吸疾馳過去,西鴻翎動作敏捷地在前麵一手擰斷暗衛的脖子,幾聲淩亂的‘哢嚓’,威脅解除。貼身在乳白色的牆上,左鬱拿出物件,和西鴻翎一對,靜靜地聽著裏麵的聲音。
“二叔,你可得清楚我父親的苦心呀,大哥被那個雜種一槍打死了,我們家少了一個人,這個空缺,您正好補上,不就完美了麼?”江老二勸解道。
屋內禿頭圓肚的人不為所動,反而冷笑著問另外一人:“老三,你和你二哥想的一樣?”
江老三輕聲一笑,“二叔何必猜我,這幾天我的表現,還不夠明顯嗎?父親確實需要你。”
“哈哈!你們兄弟倆這一唱一和的,還真是精彩!”二叔繼續冷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江亙輝讓老三來幹什麼,當年那場爭鬥,他以為我輸了不成!”
江老二心裏恨的發癢,卻還是諂媚道,“二叔,父親確實不如您,所以現在才派我們兄弟來向您請罪啊。”
“想當年,江亭不願意嫁給我表侄,兩次逃家,還帶著雜種回來,丟了咱們江家多大的臉!現在你父親對付不了那雜種,請我去,哼,早知道我厲害,這二十年來都幹嘛去了!”
“是,是,二叔說得對,那現在……”江老二趁勢出擊。
屋內的人還在嘰喳著江家的錯雜恩怨,左鬱和西鴻翎把當年的事情聽明白後,又知道了些線索,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回到住所,五棋他們也完成了後續的任務,西鴻翎把話一說,兵書戰馬即刻離開。再等下去的,就是明天了。
左鬱等人在村落裏藏得隱秘,無人發現,第二天又是一大早,西鴻翎幫她布置好早飯,聽著戰馬詳說外麵的動靜。“西元將藥門的人分派了大部分過來,江家的為首人物也在村裏的二老爺家住下,他們的人全副武裝,正準備往峽穀的方向去,和殿下料想的別無二致。”
“嗯,讓人做得再淩亂些,再者,你安排到江家祖宅的人把酋長和西納送到昨天經過的旅店,剩下的,就看西元什麼時候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