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速頓時快了起來,卻依舊平穩。左鬱不解,“那地方不是離得不遠?”
“不遠不近,但半小時後是你的早餐時間。”
左鬱受到對麵兩個的怒怨,又好氣又好笑,這個人變得不正經了。但是看前座的兵書和戰馬一臉嚴肅,隻得隨他去,雖然道理她不明白。
兩刻鍾後,吉普車在一個小村落前停了下來,戰馬率先下了車,隻見一家旅店樣式的屋前,一個人恭敬地對他說些什麼。幾人陸續下了車,左鬱三人都有些暈眩,六弈抑製不住想吐的欲望,蹲在車輪子旁就不走了。
西鴻翎望了眼天色,太陽要出來了,戰馬和兵書也感覺到,一同離開了旅店。左鬱恢複了七成精力,注意到他們的怪異,出聲問:“發生什麼了?”
“無礙,這個地方據說是江家祖宅的附近,往前走,就看到一條峽穀,等休息過了,我們就過去。”
五棋六弈一聽,還以為剛才戰馬那樣的飆車已經是極致了,等會兒要是開著吉普穿越峽穀,那得多讓人震撼呢……這種極限的事情做多了,很難再熱血了。
兵書戰馬回來的時候,又在西鴻翎跟前說了幾句,左鬱吃過後也靠過來,戰馬再重複了一遍:“峽穀的上遊居住的人極少,那裏的地形,很難測。”
“附近的水源從何而來?”
“據說是一條暗河,具體的位置,沒有人知道,我已經派了人去上遊查探了。”
吉普車而後悠悠蕩蕩到了峽穀,隻見前十米處,橫著一條百米寬的裂縫,穀間的黃沙被風化,變成一處處陡峭的岩石,五棋六弈靠近俯瞰,都覺得驚現萬分。
“要飛躍過去,不可能,從穀底往上,也不現實,沿著岸一直開吧。”左鬱建議道。
前方的地勢隻能勉強開得穩車,前行了挺長一段時間,才終於隱約看到有人煙的村子。西鴻翎看了一眼,卻突然吩咐:“避開那些人,隨便哪個方向。”
戰馬手一頓,沒有異議,直接打著方向盤往左邊開,西鴻翎讓左鬱靠緊,車晃蕩的隻讓人覺得天旋地轉。片刻後,前方風卷黃沙,玻璃蒙上了塵土,左鬱朦朧間看見遠方似乎有人站著等待。
果然,戰馬停下了車,恭敬對西鴻翎道:“殿下,找到了。”
西鴻翎頷首,擁著左鬱下了車,翎堂的人一見來人,立刻躬身行禮,一人上前說道:“殿下,準備就緒!”
“嗯,順便調集幾個人看住那個村落,必要的時候,把人救下。”
幾人點頭領命,一刻間都消失不見,左鬱環顧四方的景致,挑了挑眉,峽穀已然到了中上遊處,但是蜿蜒的通道卻沒有盡頭,還真是神奇。
六人原地站了片刻,突然,西鴻翎手上的紅白戒指閃閃發光,像是在興奮,又像是在著急。其他人都覺神奇,左鬱凝眉一瞧,和西鴻翎順著它發出的光輝抬眸,雖看得不真切,但,真的是有什麼高大的東西在閃光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