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鬱輕笑,“還好。”當時腹痛的時候她就有些許預感,從昏迷中醒來,西鴻翎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她,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這麼件喜事,也難怪人擔憂了。
從懷裏掏出西鴻翎采的藥草,歐陽源宸說的一本正經:“這藥全身都是精華,讓西鴻翎的人來,我教他們怎麼用!”
“你難道忘記它本身的用途了麼?”左鬱不悅。
“哈!放心吧,我就是有辦法才這麼說的,現在我們都是病人,你一半,我一半,我保證發揮最好的藥效!”西納在路上不斷地叮嚀著這藥有多寶貴,純度和翡翠玉石差不多的藥草,沙漠中並不多,甚至沒有人見過,西鴻翎的運氣極好才碰上一株,這玩意可比萬年人參還補,更別說它是藥了。
晚上歐陽源宸又找了西鴻翎,他沉吟好一會兒才允許,“記住,她的擔心並不是孩子而已。”
“我知道。”
部落的氣氛更加嚴肅了,左鬱帶著孩子幾乎一個早上都沒有出門,五棋六弈守著她,其他人都有各自的任務。突然,昨天一直跟在兵書身邊的人闖進來,用蹩腳的英語很急地說些什麼,還不時用手腳比劃。
左鬱明白後,抱著孩子和五棋六弈跟著他出去,隻見石石狼狽地靠在一個木樁邊上,幹裂的唇,破爛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受了不少苦。左鬱讓五棋把人抱進屋裏,又吩咐六弈去拿一些水和食物,才抱著剛剛睡著的孩子緊跟上。
“看她的樣子,是來了好幾天了。”左鬱低喃。
六弈覺得不可思議,“她男人怎麼會讓她來這裏啊?”
“也許,他們也遇到麻煩了,”五棋垂眸看了眼粉嫩的孩子,繼續輕聲說,“西鴻禦的占有欲太強,不會輕易讓孩子和石石離開身邊的。之前在翎宮那次,西鴻禦看起來就不是來敘舊的,我猜,他們也遇到了和克絲汀部落有關的事。”
“但現在江家和這個地方都在我們的掌控中,也沒見什麼其他敵人啊。”六弈還是不懂。
左鬱看了眼昏迷的人,眼底閃過深思,“等翎回來了再說吧。”
在部落排查和部署的人身上都帶著一股旁人勿近的氣息,西鴻翎環顧一眼四周圍,眼神愈發冷冽,一行人回到主屋,才微微和善些。床上的人雖然給人驚訝不少,但想到孩子,又平靜了下來。
“她怎麼了?”
“有人在外麵發現的,醫生說是疲勞過度。”左鬱答道。
屋子裏靜默一會,西鴻翎抱著左鬱,說了部落的事。江家埋下的炸藥數目龐大,翎堂解決不是問題,但奇怪的是對方隱藏了少數,不管怎麼探,也沒有蹤影。現在部落的人來不及遷移出去,酋長和西納又在他們手上,江家心狠,不得不防。
“六弈手上的東西也探不到?”左鬱有些驚訝。
“嗯,事情恐怕要解決的晚些。”
“無礙,不過江家死了一個人,他們也許會先動手。”
西鴻翎大掌貼在她的腹部,溫潤如水的雙眸一瞬不瞬盯著那兒,感受手中的溫熱,說道:“有我在。”
“咦?石石醒了!”六弈最先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