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弈看著歐陽源宸剛剛站的地方隻剩下一隻花色的蚊子在嗡嗡飛著,張大嘴巴,五棋也看到了,搖搖頭,一手捂住他的嘴,以防蚊子進到那張嘴。“的確,那隻蚊子不是紅毛變的。”都怪那個女人很快很強悍。
“我們現在又要幹什麼?”人一走,五棋正色問道。
“破解那些炸藥的程序,另外,不要全斷了線,留一點去追蹤,我要知道他們的布局。”左鬱嚴肅地說,眸中的冷然看得出她心裏的狠意。
每當這個時候,西鴻翎總是很喜歡把目光放在左鬱的身上,那種非同一般的神采,讓他越來越離不開,他的女人,強悍卻不失女性的溫柔,淡漠冷情又怎樣?他的鬱兒,自是與眾不同的。
也許是西納的能力強悍,也許是歐陽源宸太虛弱,晌午時候他們就回來了。歐陽源宸臉色鐵青,狠狠地盯著西鴻翎,愣是不說話。
左鬱眨眨眼看著他,“唔,這是什麼表情?”
歐陽源宸哀怨地瞄一眼護夫的女人,指著西鴻翎,憤怒無比:“你該死的存心讓我沒命是不是!那個鬼地方哪兒有什麼好藥?!我一點活物都沒看見,那個鬼女人還不準我離開!”
“那就去對了,她沒有在滿是沙子的地方壓倒你嗎?”西鴻翎淺笑。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歐陽源宸就像有人抓住他的命門一樣,跳腳大吼:“那樣叫壓倒嗎!他媽的把老子活生生的一個大男人踩到三尺地下,我這輩子還沒有這麼窩囊過!”
西鴻翎涼涼道:“那藥就在底下。”意思是,她壓你是對的。
“該死的!你……”
左鬱總算知道西納將歐陽源宸帶到什麼地方去了,也難怪,她從未見過和她有血緣的這個人這麼憤怒不理智過,瞧瞧,現在哪兒還有一點大家族的樣子。“豔福不淺,席地的感覺怎麼樣?”
“小鬱……”她這樣護著,他就,就隻得一輩子在妹夫的淫威之下存活的。
西鴻翎墨眸笑意盈盈,心情頗為不錯。
突然,兵書戰馬急急地回來,氣喘籲籲地彎著腰,對西鴻翎道:“殿下,東北部的人正在一部分一部分消失,對方正在間斷性的引爆炸藥!諾爾斯在第一時間就趕過去了,他本部的人手都空了。”
“唔?敵人殺過來了……”剛剛進門的六弈仿佛自言自語般。
“左鬱,我們隻追到四分之一的量,另外四分之一沒有痕跡,剩下的,就是他們說的已經引爆。”五棋站在六弈身後,嚴肅道。
左鬱和西鴻翎對視眼,彼此眼中的深意都心照不宣。西鴻翎看了所有人一眼,隻一瞬,就讓緊張的人鎮定了。“既然如此,那麼先把有藥的那塊地方拿下,其它的,翎堂的人會嚴守。歐陽,西納怎麼沒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