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院子裏,五棋不舍地又回頭看了眼,被六弈看到他的神態,取笑道:“你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真不像話!放心吧,人家比你還操心左鬱的事,咱們可以信任的!”
五棋瞥了他一眼,涼涼地說:“誰像你這樣沒心沒肺的?”
六弈想起一些事實,對他怨恨一眼,表情委屈,卻住了嘴。尚冰昊看得有趣,心裏暗笑,左鬱身邊的這兩個人還真是討人喜歡。兵書總算看懂一點,出言安慰:“左鬱小姐的傷,殿下會有辦法的,你們大可放心。”
五棋六弈一致看向他,點點頭,西鴻翎的本事他們不是不知道,現在能夠做的,隻有將江家的事情處理好,其它的,已經那個男人的事。
這廂按照西鴻翎的部署去執行,所有的事情都漸漸往好的方向發展,那頭,江家差點吐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說那些人會沒轍的嗎?那現在呢,啊?江家名下控製的財團目前根本是虧空的,為什麼我們把資金抽出來以後,市場上的那些動蕩還和開始一樣?你們不是說西鴻翎會軟化嗎?狗屁!”
一個頭發梳的整齊光亮的老人眼冒血絲,狠狠地看著跟前的三個人,滿臉皺紋,但硬氣還在,從眉間的狠勁看得出來,是一家之主。
三個身著中山裝的人低著頭做懺悔狀,不發一言。江家主有些恨鐵不成鋼:“別以為把戒指得到手我就給你們好臉色,還不是和西元合作才成功的!要是沒有人幫忙,你們什麼時候才能長點心?!”
“父親,王室那邊應該是察覺我們的計劃,西元現在已經出發,要正式露麵,您看……”一個眼稍大,輪廓棱角分明的人說得小心翼翼。
“二哥的意思,是要利用西元將我們的損失拿回來?”衣服顏色最淺的人問道。
“非也非也,照我看,老二他是想把那個野種帶回來!”老大摸著胸口的紗布,幽幽道。
除了家主之外,三人其實長得也一樣,隻是同一款衣服的顏色不同,伯仲也是按照衣服的深淺看的,黑衣的是老大,墨綠的是老二,淺灰的是老三。
三人早就和西元達成協議,戒指到手就共同擁有,布置了這麼久,終於到了如今這一步,怎麼可能任由西鴻翎破壞?當初放來狼國的左青去跑龍套,讓他激起小姑娘的好奇心,順便去和西元搭線,本來是沒有錯的,但他們低估了西鴻翎的愛。
左青知道A市的一些事情,當然恨不得殺了那個人,他們也省心讓左青一個人去瘋,反正可以掩蓋江家,有何不可?但是做法太蠢,要不是後來西元把他踢出計劃,逼紮爾妥協,王室早就提防江家了。
江家的東西不外傳,但是戒指的事情從二十年前就人盡皆知,江亭手上的那張老照片雖然是假的,但是,有些內容卻很重要。自從和西元一起對抗王室以後,那些秘密藏的深,沒有被發現,接下來,隻要把王室打垮,重要的時刻就很快來臨。
“老大,談談你的看法。”江家主收斂了怒氣,嚴肅說道。
“王室的資金來得神秘,有一個神秘地企業不間斷地填補我們抽出的數額,那些錢,似乎更多,照這樣下去,江家恐怕不敵政府。父親,你現在還顧及那個野種的血緣嗎?要我說,直接把她放到西南方的沙漠去喂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