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人看著左鬱被扭斷了一臂,心中興奮喜悅,一人提議道:“何不將她殺了?反正戒指已經到手,現在狼國一團亂,西鴻翎也無暇顧及了。”
莫如琛聞言驚呼:“二殿下,您不是說過不傷害她的?”
西元挑了挑眉,用手帕捂住左鬱的嘴鼻,鄙視地看著她的冷眸,陰森笑了一下。在左鬱昏迷的前一刻,借著江家人遞過的銳利軍刀,輕輕擦過左鬱的臉,下一秒,狠狠地挑著左手的筋脈,血一滴滴地掉落,像雨一樣唯美。
歐陽源宸心底發痛,殘弱的身體看著那一幕,幾天沒吃藥,已經無力倒在地上了。莫如琛一臉傷痛,見左鬱昏迷中看不出一點痛意,仿佛是安詳地睡上一覺,上前去想一腿踢開西元,卻被後麵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衣人抓住,動彈不得。
兩人均被黑衣人擒住,歐陽的心髒痙攣,突突鼓起在胸口,像是在反抗,那散滴的血液像是一朵豔色玫瑰,吸引著他,又仿佛,那是他的血。
左鬱的臉色詭異通紅,待左手被抽出一根根血淋淋的細絲,又蒼白回來,手腕的血沒有止境的往下滴,卻不泛濫。軍刀的陰冷又襲向了右側,江家的人不耐西元這麼慢騰騰的動作,一把搶過凶器,直接插入了動脈,卻不準,刺斷了兩根靜脈,猙獰恐怖的傷口不停噴湧出血液。
西元戲謔地看著歐陽源宸的蒼白:“你不是要換器官?估計血液也可以,來吧,這三年你可不能白跟我。”說罷,示意手下扶起他。
歐陽源宸心中的恨意已經爆發,眼眸中的藍色濃鬱,他傾盡力氣長腿一抬,將一個江家人側身踢開,身後的圓物土色按鈕被踢爛,才恨聲道:“今天,同歸於盡吧。”
西元未發覺,哪裏懂得他是什麼意思,想不到一番好心得到的是濃濃的恨意,正氣的五官笑的邪佞變態:“看來,你也愛上這個賤人了,嗯?可惜啊,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罷,抓過戒指,眸中興奮和喜悅。
左鬱如同木偶一樣被殘害,那青色的手帕一直蓋住她的呼吸。歐陽源宸身手本來不錯,最近奔波的多了,又忘了吃藥,哪還有力氣。粗喘著看著西元,他趁著藥門的人不注意,將武器搶過來一連兩槍射在傷害左鬱兩人的胸口,莫如琛也趁亂奮力掙脫,將左鬱抱過來護在懷中。再強悍又能怎麼樣,此刻他們殘的殘,傷的傷,怎麼敵得過?
西元看著胸口的血花,毫不在意,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還看著左鬱殷紅的血跡笑道:“嘖嘖,還真是有膽量,但是也不看……”
正要說下去,突然從右側的出口冒出幾個頭戴盔帽的人,狼圖騰猙獰狂野,不是翎堂的人是誰?西元氣急,看著對方每個人身上掛著一排上次毀他藥門和青殿的炸彈,厲聲對手下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