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討論沒有任何結果,紮爾本來想留下來聽聽殿下的計劃,但是心裏最近有個疙瘩解不了,又怕自己女兒的事情被發現,也不敢多接觸西鴻翎,默默離開了。
到了中午,西鴻翎用完餐以後,看了一下身後已經又報告多次的兵書,問道:“怎麼樣了?”
兵書吞了口水,恭敬答道:“青殿的痕跡沒有線索,六弈那邊,戰馬已經跟進了,但是,左鬱小姐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西元呢?”
“二殿下?”兵書怔愣,而後搖頭說:“沒有。”
西鴻翎筆直的腿跨過了棕色奢華的皮質沙發,看著兵書,沒有說話。西元的行蹤既然隱秘,那他們是怎麼回的國?翎堂已經分出了人一直跟著的……
兵書被看得戰粟,後背已經冒出冷汗,就要說話,被西鴻翎嚇住,隻聽他語調高揚地說:“兵書!你去看看之前被江家抓去的那些人和西元有什麼關係!”
一個風華俊容的高貴王子這番語氣,兵書當然看出來事情重要:“我這就馬上和戰馬一起!”說罷,如疾風般走了出去。
西鴻翎心裏竟然有些激動,左鬱已經消失一天一夜,這麼緊湊的情節布局,西元的手段,果然不能小瞧,原來以前,他竟然被小騙了。
一處白牆青瓦的單層住宅。
左鬱一身不適地醒來,胸口的鬱氣堵得她難受,腦袋沉沉的,連站起來扶牆都勉強。莫如琛見此,立刻跑過去抱住暈倒的她,擔心問道:“怎麼了?”
左鬱聞到陌生的男性氣味,皺起眉頭,推開了莫如琛,語氣不悅:“你怎麼在這裏?”她分明記得西元把她帶走了的,既然有陰謀,肯定是要去隱秘的地方,但是這個人怎麼會來狼國?
莫如琛被她陌生的眼神看的心痛,若無其事地笑笑:“緣吧。”
左鬱聽他說的感歎,心裏一點感覺沒有,繼續問道:“你和西元很熟?”
莫如琛心裏當然知道她要問什麼,舍不得逗她,直說道:“在國外遇見的,看著這裏神秘,就來了。當初陳傾城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點,戒指的事情,畢竟是害莫家的源頭。”
那些事情仿佛已經過去一個世紀,左鬱此刻聽他感慨,想起了一天沒見的另一個人,心裏受了感染,不再冷漠,淡淡說道:“陳傾城不過是西元的棋子,你也想參一腳?”
莫如琛心裏苦澀,他是為了誰,顯而易見,怎麼到了左鬱這裏,這麼不堪?他試探性問道:“你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嗎?”
那桃花眼中的小心翼翼讓左鬱疑惑,她覺得怪異,和對方認識十年,還沒見過他臉紅的,現在這麼問,為什麼有點害羞的感覺?
莫如琛眼神亮了亮:“我們第一次……”
還不待他說完全,左鬱眼神冷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兩腿竟然虛軟起來,她冷冷看莫如琛:“你說什麼?”然而那內心的她震撼怎麼也收不住,什麼叫“我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