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坐在自己的房間裏,安靜地等著床上的左鬱醒過來,靠近她的身子已經聞到一股排斥蘭花的清香,他邪笑了一下,自語:“真迷人。”將手撫上左鬱的胸前,他淡定地將戒指掏出來,輕輕吻了一下翡色,一臉感歎迷醉的神情。
左鬱早在進來的時候又被攝入一些迷香,此刻一點知覺也沒有,西元的侵犯她毫不知情。突然,那微卷的睫毛似乎有動的痕跡,慢慢地,杏眸睜開了,被眼前陌生的大臉擋住視線,她驚嚇,反射性抬起腿朝西元攻擊,卻倒吸一口氣,自己的身體,竟然連手指都動不了!
西元怎麼會不知道左鬱要幹什麼,拿著手帕的手一直沒有停止靠近她,溫柔說著:“到了這裏來,可不許有那麼粗魯的動作,安靜優雅最適合你。”
左鬱冷笑,眼中的冷漠和嘲諷毫不客氣射向西元:“要真像你這麼說,人人都是你這樣虛偽的變態了。”長了這樣一張正氣威武的臉,壞心思這麼多,人前人後兩個模樣,太虛偽了。
“嗯,你說的也對。隻不過,西鴻翎那樣的人,不也是對你耍心思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男人,誰不愛權愛勢?你以為這他一手掌控狼國,人這麼簡單?”
左鬱被他刺中痛處,笑而不語,卻不忘掙紮著推開他:“你怎麼瞄準我的?”
西元像鬥小貓一樣對左鬱,覺得有趣,但卻不想繼續了,向空中揮了揮手帕,他傲氣一來,自信告知:“你以為我和他不爭不搶?哼,論資格,這王儲的位子可不止他一個,隻不過被一枚戒指擋了我的路而已。既然那幫老頭要的是信物,我當然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寶貝。這狼國雖小,吸引人的地方可不少,當年江家的事情,不也是一件趣事?”
說到這裏,西元哈哈一笑,而後繼續:“想不到竟然和你有關,哎呀,我竟然幫他帶了一個女人回來。”
左鬱聽著西元最後一句話,蒼白的臉色一直沒變,但總覺得這人變態的地方還沒有表現出來,心裏有一處黑暗的地方在絕望。
西元慢慢脫著自己的青色外套,係扣被一顆顆解掉,露出一件白色的襯衫,但不符他的風格。左鬱心裏一驚,表麵上不動聲色,身子暗中一直往後退,餘光暗中觀察周圍。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她試著說話:“江家和你有什麼關係?”
西元慢慢走了過去,將衣服放在靠近左鬱的床角,看著她似乎疑惑了下,很久才開口:“外頭說的百年世家,哼,說的都是假話。不過是一堆腐朽的舊東西!現在他們還靠著我把你身上的戒指拿回來。”
左鬱看著那赤、裸的上半身,飽、滿的肌肉襯得西元的身體強健有力,她心裏漸漸有一些東西在脫落,久不淩亂的心在此時根本沒有辦法讓她思考,比左馨當初的詭計還要讓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