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鴻翎搖搖頭,指了指樓上未開放的閣樓,對兵書一字一字說的清晰:“把六弈的東西搬到那個地方。”
左鬱驚奇,她怎麼不知道樓上還有房間?看著西鴻翎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不淡定了:“那六弈怎麼辦?”
左鬱在A市和兩個男人住一幢別墅西鴻翎已經不樂意了,六弈還在狼國跟左鬱這麼近,西鴻翎當然不會樂意,況且輿論那一關,一定會過不了。他看了眼六弈的東西,氣勢強盛:“讓他在狼宮隨便選一個地方住著。”
兵書聽到兩人的對話很無語,當然他不敢插嘴,看著時間都已經磨蹭到了晚上,也不管許多了,找了個理由告辭,不敢再當電燈泡。
西鴻翎點頭應允:“我短時間內不會回去翎宮,有些事情,你看著辦。另外,派人去私下行宮看著,別給人留把柄。”
左鬱幫著兵書離開,問西鴻翎:“為什麼短期內不回去?”現在許多事情應該迫在眉睫才是,這人怎麼來這裏悠閑偷懶?
西鴻翎解釋:“左青已經買通了許多人,兵書應付明麵上的已經足夠。另外一些,我也應該學學你,偶爾下下黑手也不錯。”左鬱的事情現在已經不是小事了,他的身份擺在台上,即使權力巨大,也不好做太多不合常理的事情,這次出來,當然要利用機會。
左鬱理解一些。有些東西,背後動手確實比較容易,不過他一個殿下,竟然想著和自己幹偷偷摸摸地事,還真是下了巨大的決心呐。
兩人在這方麵默契的很,已經想到完全掌握主動權的方法了。
紮爾因為幾番勸西鴻翎好好對待左青,已經害怕起西鴻翎了,聽到他要離開一陣,有了喘息的空間,才覺得自己依舊活著。
他看著自己身邊的三個保鏢有些不對勁,幾次跟著出入狼宮的時候都有驚恐的表情出現,怒氣上來,嚴肅叱道:“你們最近是吃了狗屎嘛?TMD我再這樣被你們保護下去,三更天都不用過了!”
三人平時一直是紮爾的得力幫手,此刻聽著一向和藹羅嗦的老人出口是髒,恭敬躬身,沒有說話。
紮爾氣得無言,甩手朝一人扔了一個茶杯:“到底怎麼回事?”
一人不得已,想著最近被翎堂的人各種不懈地追殺,恐懼又上來了,看著紮爾,把莉斯指使的事情說了出來。紮爾瞪大眼珠,不敢相信。他知道殿下在左鬱受傷時發了多大的火,自己哪兒不了解他呢?這一次,恐怕他紮爾都要受牽連。
“知道最近和小姐往來的人有誰嗎?”
一人戰戰兢兢,答道:“除了二殿下,和左少爺也見過麵。”不過他們開過的那輛黑色加長轎車已經消失不見,沒敢說出來。
紮爾老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的寶貝女兒竟然被人利用了!
“把小姐看好,封了最近的痕跡!”紮爾急道,他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現在西鴻翎還沒有查到什麼,隻有趁早滅跡了。隻不過還是擔心,自己的女兒,會不會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