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鬱早有感覺,杏眸閃過慌張,突然不知道放在哪處,心裏竟然也騷動起來。倏地,她隻感覺到一陣強悍的力量狠狠將自己擁入懷中,來不及喊出口,就被堵住。
西鴻翎心怦怦地跳,一向沒有經驗,此刻舌頭竟然靈巧起來,狡猾地鑽進左鬱的嘴中,煽情地挑逗著。左鬱柔軟的舌尖被他輕咬幾次,腦子轟地一下,臉上滾燙的不行,呼吸越來越緊,西鴻翎的格外強勢,才短短十幾秒,左鬱就詭異地腿軟起來。
突然,聽到外麵有一陣疾步的走路聲,西鴻翎墨眸的神色原本濃鬱異常,此刻卻停下攝取左鬱的香甜,兩人上身緊貼在一起,左鬱胸口起伏不止,靠在他的肩上。西鴻翎看著她迷人的唇,眼裏閃過一絲異光,仿佛過了好久,才止住剛剛的激動。
左鬱此刻才聽到近在門邊的聲音,看了西鴻翎一眼,有點慶幸外麵的人來得及時。臉上的緋紅還沒有散去,此刻她單著一件衣服,也覺得熱的慌,看了一眼讓自己現在還沒有理順氣的禮服,對西鴻翎嗔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什麼時候開始宴會!”
西鴻翎溫柔地看著她,理了理已經淩亂的發絲,說道:“八點。”又聽到她還未平靜下來的的呼吸,有點愧疚,不過心裏卻還是得意的。他再次為左鬱搭上袍子,直到兩人身上都已經看不出什麼問題以後,西鴻翎才喚了早已停在門外的兵書進來。
兵書站在門外好一會兒,這時能夠進去,又想起在路上別人不絕的震驚話語,已經猜想出左鬱在裏麵了。當看見兩人安安靜靜地等著自己,有點疑惑,這殿內的氣氛怎麼不對呢?不過並不敢表現出來。
左鬱見這人剛毅過頭的五官比五棋還要嚴肅,不由笑了出來,想不到她和西鴻翎身邊的人都有共同之處。不過這人長得奇怪了點,看起來,像塊木頭。
西鴻翎聽著她的笑聲,見兵書筆直站著沒有說話,終於開口,問著:“什麼事?”淡淡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怒意和陰寒。
兵書聽得直顫,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心中忐忑,他盡心盡力為殿下處理好各種事務,沒有做錯什麼的。這樣安慰自己,而後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西元那邊附近突然來了幾個陌生人,行蹤鬼鬼祟祟的,不過六弈似乎也在裏頭。”
左鬱聽到這裏才猛地想起,自己竟然把他們忘了!看著西鴻翎,說道:“那是我帶的人,不過我並不知道西元的地方在哪兒,所以才誤打誤撞有了你來之前的那一幕。”她也是進來以後才發現這是一個宮殿群,還不少路,她方向感不強,隻知道盡頭就是轉彎的地方,想不到六弈才看了幾眼從A市那群黑衣人身上搜到的圖,就找到了。
西鴻翎一直觀察左鬱的表情,忍不住問道:“除了六弈還有誰?”兵書沒有戰馬對左鬱那麼熟悉,隻認得六弈,現在說出了有好幾個人,又看他猶疑的神色,一定都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