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首在六弈交的檔案裏,左鬱隻想,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什麼陰德,這麼倒黴。
六弈老神在在地坐在沙發上,本來得意的想邀一下功,可是看著左鬱的表情,心下一緊,難道資料拿錯了?
入眼處,資料裏到處都是左鬱的一切,血型,骨髓鑒定,身體狀態,從小到大的一見件事,巨細無遺,全部記錄在檔案裏,這算什麼意思?光明正大的賣了她?左鬱臉色陰沉,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
這明顯讓人動過的文件,裏麵的東西讓她心裏的血液沸騰。左家的人也太TMD的人渣了,她一直以為她出了左家門以後,兩者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她母親希望的最好局麵,可是現在呢?
是你的種不認也就算了,竟然還想這麼著!她私下已經查過,現在怎麼會不知道左家這醫院暗地裏的勾當,套著白衣天使的皮,賣的卻是人間自己的器官,給那些道貌岸然的有錢人治病。
如今卻是連她都早早計劃上了,怪不得左馨會冒出那番話,這文件上,她的檔案,記錄著小時候的事情,一件一件,巨細無遺。更不用說,被人拿走的是怎麼詳細記載的。
那個股東之所以選上他左家,幫助暗中反咬一口臨玉,就是因為一件事牽扯到這家醫院,想不到現在讓六弈一查,那紅毛男人竟然也和左家來了這麼一出,看來,左家,真的在逼她。
左鬱好一會兒才從文件中抬起頭來,看向他,問道:“還有什麼發現?”
“那些指紋大部分都是一個醫生的,還有小部分剛附上去的,是左馨的痕跡。他們醫院,似乎那個紅發,不簡單。”那人不常出現,連醫生都沒怎麼注意過他。
左鬱點點頭,表示知道。一個名聲甚好的豪門敢做這樣的事情,怎麼會不好好保密?“你去幫我看看左家還有什麼動作。”
想要她的命?!左家,她不僅要滅,還要滅的淒慘。想著,左鬱動手在鍵盤上敲打起來,臨玉股東的東西被左家吞去,現在也是該加點料讓他們膩味了。
晚上,六弈通過五棋告知,才知道了左家對臨玉做的事情,怒不可遏,大叫道:“還等什麼?!幹幹脆脆的來一次曝光好了,我就不相信左馨那妒婦不崩潰!”
左鬱沒理會他的氣憤填膺,沉思著左家的近況,總覺得曝光這條路,便宜了。“你去把錢屯回來?”左鬱看他這樣,實在是不忍心讓他閑著。
“嗯?屯?怎麼屯?”六弈大眼睛眨著,充滿好奇。
左鬱卻沒有繼續,“算了,這件事還是五棋來吧,你去幫我做一些另外的事情。”說完,關了電腦,上樓去了。
左鬱的母親江亭隻是左家二少爺左爾諾一時風流的債,本來不可能進門,可是當時有了孩子,正房又被氣死,左樣國找到江亭後,卻允了,左鬱就這麼待在左家了。
隻不過兩人在左家的地位一直沒有變過,母女倆整天被欺淩,左爾諾再未正眼瞧過江亭,後來女的病逝,男的也出了車禍,就剩下她左鬱一個人。
左鬱糾結著眉,怎麼也想不透,自己的母親是用什麼方法進的左家,自己出生就在身上的戒指,又是什麼來曆?和它配對的另一枚,西鴻翎,又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