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有快速跑到仁德宮後麵大樹下,將衣服撕了個粉碎藏在雜草堆中,又故意將另一隻耳環從後窗丟進仁德宮,然後將所有的珠寶首飾也丟了進去。
皇後來的極快,剛剛布置好一切,她就衝過來了。席琭兒還沒來得及躲藏就被抓了個現行,看見她在屋後麵,而且地上就是剛才自己所丟的衣衫,如今已經被剪的破破爛爛。
皇後怒氣衝衝,掐著席琭兒的脖子不放“好你個席琭兒,本宮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你想不到你居然在此處!”
席琭兒心裏也是一驚,皇後來得太快,變化似乎沒有往計劃處走。不過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慌亂,否則一切就真的白費了。
“皇後娘娘,你快看!”席琭兒指著仁德宮屋的後窗說。
嘉姻皇後覺得很奇怪就扭頭看了看,發現是仁妃和宮女在收拾散亂的珠寶,而且其中一件便是掉落在浴室的耳環。
這是怎麼回事,皇後心中疑惑不解。同時屋內的仁妃也發現皇後居然在自己屋後,立刻走過去。
席琭兒心中一笑,計從中來“其實之前奴婢確實是躲在林公公處,不過仁妃先一步找到了奴婢,還將奴婢強行帶走。奴婢被關押在仁德宮幾天之後,仁妃忽然塞給奴婢一盒珠寶。說讓奴婢離開,奴婢覺得很奇怪並沒有離開,而是偷偷躲起來想看看仁妃娘娘搞什麼鬼。沒想到就看見娘娘命人偷了你的衣衫,還故意留下耳環在地。奴婢知道這是栽贓嫁禍自然是想要找證據為自己鳴不平,所以就跟隨下人來到此處,看見娘娘的衣服,想將衣服歸還給娘娘並說明原因。”
哼,仁妃聽得哭笑不得,看來席琭兒此次是擺明了要與自己為敵,不過也正常。自己先取代了她的位子,她這麼做也是理所應當。隻是這些並非自己所願,當初也隻是為了躲避姚大人的刁難才不得已這麼做。好吧,這些話似乎有些蒼白無力。
嘉姻皇後惡狠狠的瞪著仁妃,將地上的碎裂的衣服丟到她臉上質問道“仁妃,事已至此,你還有何話好說!”
“我沒做過。試想,若是我真的跟皇後娘娘不合,非要作弄你為何要叫席琭兒去做,她不是我的貼身丫鬟。何況我們之間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即便是要做此事也該找心腹去做才對。”
“那是因為你想栽贓嫁禍給她!”皇後堅定不移的替席琭兒先回答了。
“我要栽贓嫁禍?”仁妃艱難的笑著,不知該如何辯解。他們兩個女人之間關係複雜,的確可以被人誤會為為情互掐。隻是他們不了解她,若她真的想要陷害席琭兒的話,又何必再三囑咐守門侍衛不可傷害席琭兒。她費盡心思想要趕走席琭兒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她遠離是非遠離皇宮。因為接下來的所作所為事關生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席琭兒是局外人不應該卷入其中。
但是沒想到她居然會玩這一招,證據確鑿,席琭兒又死咬不放,皇後本就對仁妃沒什麼好感。這次不管是真糊塗也好裝糊塗也罷,都會當成是真的如此,處置了仁妃。
果然此時已經由皇後之口傳到了太後耳裏。
太後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席琭兒和仁妃,心中鄙夷,想來是兩人互掐起來,才鬧出了此事。這兩個女人她都不喜歡,恨不得一同收拾了。既然皇上不在宮內,他們又是心腹大患,何不借機將事情鬧大,然後一並鏟除了。
太後越想越陰險,深奧的鳳眸中冷不丁的放出一道殺氣,瞬間將整個泰常宮的氣氛降到最低點。
“哀家覺著仁妃好歹也是一國貴妃,吃穿不愁的犯不著如此破壞皇後的衣物,這其中定是另有隱情。剛才仁妃的自辯言辭真誠懇切,兩眼泛淚光,想來也是受了委屈的。若是不公正處理此事叫人家以為皇宮是非顛倒傳出去有損國威。所以為了公平起見,哀家決定派人徹查此事,還事情一個本來麵目。在調查期間,仁妃和席琭兒就暫且禁足以待真相。”
太後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將事情變得複雜不已,席琭兒和仁妃心中都清楚得很。太後這是在找各種機會除掉他們,說是徹查此事,其實還不是使事情變得複雜朦朧,然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此次事情交由劉掌事處理,但其實,並無人問話也無人調查,隻是關押一段之後忽然召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