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策看的過癮,嘴角的惡意顯露無疑,既然你已無力反抗豈不是可以任人宰割?該死的臭丫頭,敢這麼對朕,這次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哼。
……
刺啦,刺啦……迷迷糊糊間,居然聽到布匹撕裂的聲音。聽聲音清脆響亮,看來是廉價貨。她可是在司衣呆過的,聽聲音就知道布料大概是什麼什麼材質。
哼,不過是普通料子,撕了就撕了吧。席琭兒迷迷糊糊的,側過聲,避開聲音接著睡。
嗯,好東西,軟綿綿的,很舒服。這個布料不錯,絕對是好貨。席琭兒極為滿意的拖過身邊的布料蓋在身上。
等等,布料,司衣?她好像已經不是掌事了,而且之前好像是在伺候那個邪惡皇帝怎麼現在就躺在軟軟的布匹上,似乎於理不合。
難道,難道,難道!席琭兒猛的睜開眼睛,跳起身仔細檢查周圍情況再看看自己的衣服,真的不對勁,很不對勁。她的衣服去哪裏了,剛才那撕裂聲不會撕的就是自己的衣服。哇!席琭兒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寒毛直豎,接下來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會是什麼了。
禽獸,決定是禽獸。越想越委屈,兩行熱淚吧嗒吧嗒掉個不停。偏偏這個惡魔又出現在自己麵前,邪惡的靠近席琭兒。
席琭兒嫌棄的往床裏鑽,沈承策就往床上靠。
“怎麼,這麼怕我?”
啪,席琭兒氣憤不已,一個巴掌狠狠甩了過去。沈承策嘴角滲出血絲,臉上浮現一道火辣辣的五指印。這下,沈承策也火了,大吼道“你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幹嘛打朕?”
“你這個流氓,你,你把我衣服還給我!”
原來是為此事氣惱,沈承策忍不住勾起一抹邪笑“衣服不是在你身上穿的嚴嚴實實的嗎?”
“你胡說!這不是我的衣服,我原來的衣服去哪裏了?你快說,你快說呀!”
席琭兒情緒很激動,眼淚汪汪的差點要哭出來。沈承策於心不忍也就不再打趣“你的衣服都濕了,當然要給你換一件。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趕緊起來吧。你已經睡了朕的龍榻一整晚了,是時候起來讓朕睡會。”
“哼!”席琭兒很用力的抬起腳踢出去,幸好這次沈承策早有準備搶先一步鉗製了她的腳。
“哇,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們這麼狠毒,朕好心好意救你還讓你睡了龍床榻,你就這麼對朕,實在過分!”
“你還說!沈承策,你這個混蛋,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席琭兒眼淚汪汪,聲音越來越顫抖,她實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實在是看錯沈承策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跟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樣,甚至還要卑鄙,他趁人之危。
沈承策也惱意十足“你這個女人,朕要怎麼解釋你才相信,都說了什麼都沒做。再說了,就算你想我也不要。朕好歹也是一國之君,怎麼可能看上平庸之色。席琭兒你可以高估你自己但不能低估朕的口味!”
“你,你!”席琭兒又氣又惱,爬出龍床,梨花帶雨的往外跑。
路上撞了多少宮女太監也不管,隻是一味的往外跑,直到到了無人的地方才開始痛哭流涕。
林公公看著自己的幹女兒如此失魂落魄有些心疼“乖女兒,怎麼了,跟爹說說。誰欺負你了,爹弄死他。”
席琭兒擦拭眼淚,無奈地搖頭“算了,幹爹,沒用的,你鬥不過他。”
林公公不相信“我雖然隻是個奴才,不過皇上的武功都是我教出來的。皇上太後都要賣我三分麵子,就不信宮中還有誰敢在我頭上動土。你盡管說,幹爹替你做主!”
“你說對了,就是皇上……”昨晚之事,實在難以啟齒,席琭兒想了想還是忍下了。
“皇上太過分了,總是拿別人的痛苦開玩笑。我隻是忽然想家人了所以才失聲痛哭。你知道的,從小養我到大的養父母一家忽然不見了,所以我很不開心。幹爹,對不起,我想一個人靜靜。”
“好,好吧。那我先去做事了。”林公公不放心,又回頭看了一眼席琭兒,見她淚眼蒙蒙定是受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委屈。究竟皇上對她做了什麼?
冬風侵襲入骨,席琭兒瑟了瑟身子,忽然打了個噴嚏。想來是昨夜入水著了涼,哎,真是可惡。沈承策居然是這種人!想起昨晚之事,席琭兒就覺得腦袋很大,恨不得一刀解決了沈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