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想說你一直都挺關心她的吧…”還沒等他說完就被蘇婷出聲打斷了,蘇婷看著他一臉就是這樣沒錯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你還真是夠關心的!”
陌風見冥離被她瞪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些護短地開口道,“大男人家的哪裏有那麼細心,若不是你跟我提起,我也還蒙在鼓裏呢。”
“月兒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冥離小心翼翼地開口,又想知道又有些糾結的心情實在是有些複雜。
“我問過幾次伺候月兒的人她的身體狀況…”
“可是出了什麼問題?!”冥離沒忍住打斷了她的話,滿臉緊張地上前了一步。
“你聽我說完。”蘇婷倒也沒有在意他的無禮,丟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還在醞釀著接下來的話要怎麼說…“伺候的人說…她已經大約三月沒有來過月事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冥離此刻的表情與先前的陌風如出一轍,全然一副無法消化的模樣。
青岩峰因著江家大小姐這一出鬧騰又離平靜二字遠了些…身處神醫穀密室中的江水寒驀地心頭跳了一跳,不明所以地心悸讓他皺起眉。
“怎麼?老夫來陪你你就這般不樂意?”鬼絕子看他突然皺著眉不說話,不由得有些不開心。本來打賭輸了他就打心眼的開心不起來,再加上他又是這副表情,忍不住嘲諷了一聲。
“那自然是不能的。”江水寒舒展了眉結,笑意淺淺,“整個神醫穀都是穀主的,穀主想待在哪裏當然是穀主的自由。”
“哼。”鬼絕子冷哼了一聲,“老夫說話向來算話,薛纖纖的傷已經治了,心智回歸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隻需要等待契機即可,獨活也已經送去江南了。至於你,過幾天等這些事情了了,我自會放你出去。”
“穀主不必這般詳盡地與在下報備。”江水寒靜靜聽完了他一大串的搶白,笑得溫潤,“穀主這般的人物自然是言而有信之人,在下從未擔心過穀主會食言。”
“哼。”鬼絕子氣呼呼地哼了一聲,滿臉不想理他的樣子。
“隻是在下有一事不明,還要請穀主解惑。”
“你是想問我如何會知道鳳血令的事情?”鬼絕子一副早知道你會問的樣子,“要老夫告訴你也是可以的,不過你也得回答老夫一個問題。”
“洗耳恭聽。”
“鳳血令中的那一滴鳳血,是僅存的唯一一滴麼?還有沒有可能還有別的地方還有鳳血的存在?”
江水寒聽他這麼一問,原本淺淺的笑意漸漸消失在嘴角,他看著他的表情有些複雜,“我原先隻好奇是不是有誰或是你自己不經意知道了鳳血存在的消息,看來,穀主身後的那個人,不簡單呢。可在下卻不明白,知道此事的大多是已故之人,穀主可否告訴在下,這消息究竟從何而來?”
“我也懷疑了很久。”鬼絕子不屑的神情也肅穆了起來,“那個黑衣,隻怕當真是個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