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囿澈依然是一臉神秘莫測地神情注視著司徒袁,語氣毫無溫度透著幾分麻木地說著。
“賣關子不是你的作風。”
見他不說話,心下有些急了,司徒袁不自禁地冷然道。
“好吧,我投降,其實昨天,我讓那麼做,隻是想知道她在你心中是不是那個可以起著決定性作用的人。”
“決定性作用?你說這話不覺得很不切實際嗎?”司徒袁心頭一顫,然而最終卻害怕去麵對即將揭曉的答案,因為在這些事情麵前,他是生澀的,也是盲目的,甚至隻會選擇逃避。
“很不幸的,你中招了,如果你今天若無其事的帶個其他女人來,也許情況還好些。”
“但是,現在,說明你在逃避內心的自我,越是這樣反而越能體現你對她開始有所謂了。”
“所以,兄弟,不久的將來,她成為第二代的蕙久依子也是完全有可能的,這一點你自己心裏最好做好打算,也做好一些必要的防備。”
藍囿澈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好友的肩部,一臉凝重道。
誰都知道,心裏若是有了牽掛的人,那意味著多了一份危險,非不要時候他們每人願意背負這承重的包袱,一個千葉恒和端木介雲已經足夠了,他不洗碗看著身邊的好友一個個都如此為情所困。
“我明白。”
司徒袁知道好友這是為了自己,也隻是淡然點點頭。
“那關於她,你到底是做什麼打算的?”
藍囿澈忍不住再一次開口問道,問題既然已經搬上了台麵,就有不要一次性解決,以利於以後。
“打算?不覺得現在提這兩個字眼太早了嗎?”
譏誚的眼神回望著好友,幾分的自我嘲諷,說實話,照這個速度下去,他若不采取措施,還真沒什麼辦法。
靜謐的走廊上,歐陽青青好不容易借機從哪裏走出來,找到了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可以好好地呼吸一下屬於自由的新鮮空氣。
看著已經被夜色渲染下的別墅內,卻依然是燈火通明,這份熱鬧非凡照亮了所有的雀躍的心,人高貴著優雅著,卻又互相嫌妒,猜忌著,讓人感覺到了昏暗和壓抑。
與其說這是一場商業舞會,倒不如說是富太太政界夫人們互相攀比的大賣場,比誰的衣服華麗,誰的身份尊貴,誰的地位崇高。而這些,都是歐陽青青所厭惡的,所以,不可避免的,她內心有了逃離的感覺。
抬眼,望著那輪皎月,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找到片刻的寧靜。
“一個人嗎?”
身側,突然一道悅耳的男性聲音響起,帶著幾分熟悉的磁性,分外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