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愧是總裁,什麼大場麵沒見過,在這個怪異的大門口,稍微頓了一下,拎著張二丫開始往裏麵走。
就在他們邁進去的一刹那,一聲哀鳴般的狗嚎聲劃破天際,走在前麵的宇文助理冷不丁被絆了一跤,滿臉黑線的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突然,總裁跟宇文助理都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從黑暗中躥出兩個人影,兩方立刻打鬥起來。
沒想到總裁跟宇文助理身上也都帶些功夫,總裁將張二丫護在身後,跟黑影人對抗著,但是由於猝不及防,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黑影人將總裁跟宇文助理反手製住後,押進院內。張二丫趁著這個混亂的時候,早就悄悄從大門溜出去,然後再從牆頭翻進院裏。
隻見,總裁跟宇文助理正在被扣押在院子中間,哥幾個分站兩旁,張老頭坐在太師椅裏,一副隨意自在的表情。
“喲,這是幹嘛呢,”張二丫拍幹淨身上的土後,故作震驚的對著家裏人喊道:“咱家抓著賊了嗎?我以為你們這會還在鋪子裏呢,剛從鋪子裏過來。”
總裁跟宇文助理漆刷刷的怒視著張二丫,好在他們都是有修養的人,看著一個勁兒朝自己使眼色的張二丫,並沒有立刻揭穿她。
“二丫,大晚上的,你這是跑哪去了,都過了門禁多長時間了,你一個姑娘家,成天的在外麵瘋跑成什麼體統。”
“大師兄,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好不好,沒有亂跑啊,路上堵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回來稍微晚點,這又不能怪我。”
“丫丫,”三師兄一把摟住張二丫的脖子,嬉笑道:“你看,今天咱們家竟然進了倆賊,真是千年難遇,嘿嘿,今天晚上看來是有的玩嘍。”
總裁看著三師兄跟張二丫親密的摸樣,本來褶皺的眉頭更加深鎖,犀利的眼光望著張二丫,望的張二丫心裏直打哆嗦。
“三師兄,我覺得吧,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看人家倆都是西裝革履的,不太可能是賊偷兒吧,可能是走錯門了,咱們趕緊把人放了吧。”
“不可以,二丫,咱們總要盤問一下,才能做出判斷。”
“可是,二師兄,就算人家真是罪犯盤問人的事交給警察吧,咱們就別攙和了。”
“二丫,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怎麼變得這麼善良了。”
“嗬嗬,想給自己積點德。”
張二丫暗暗的捏著汗,偷眼瞄著張老頭,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逃過去。畢竟她今天在公司仗勢欺人做的事,不太光彩,讓總裁他們跟張老頭有機會溝通的話,保不齊會說漏嘴,這樣的話,自己真的就免不了又是一頓家法處置,想想那令人發怵的家法,張二丫渾身上下的冒冷汗。
偏偏這時候,張老頭腳邊的二毛,貌似好嘲笑似的衝著張二丫嗚嗚叫了兩聲,讓張二丫恨不能一腳踏扁二毛的腦袋。
說起這個二毛,它跟張二丫是頗有淵源的。它是從出生就跟著張老頭的一條土狗,雖說是長的其貌不揚,但是聰明異常,跟了張老頭二十多年,張老頭一個眼神,它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由此,張老頭經常埋怨說,養了張二丫他們四個,還不如二毛來的聽話懂事,每當聽到這樣的發言,二毛總能趾高氣揚的神氣好幾天。
這也是張二丫名字的由來,因為他們四個本來都是沒有名字的(張老頭嫌起名字麻煩),但是張二丫畢竟是家裏唯一的女孩,到她上學的時候,沒有名字實在說不去,所以張老頭就依據二毛的名字,給她起名張二丫。
“張二丫,你差不多該說實話了吧,今天又在外麵惹了什麼事,老老實實的交代,根據情況,我會酌情處罰的。”
一直沉默不語的張老頭開口說話了。
“張老頭你幹嘛老是說我惹事,我老老實實上個班,能惹什麼事,這倆人我不認識的,你別栽贓我,我跟他們沒有半點關係,他們也不是過來要給我告狀的。”
張二丫張牙舞爪的撒潑耍賴,因為她貌似聽過這麼一個道理,誰的嗓門大,說話的主動權就歸誰,不過,這招在張老頭這邊不好使,而且憑借張二丫不打自招的笨蛋行徑,隻能說張二丫想跟張老頭鬥,還嫩了點。
“好吧,既然你不想自己承認,那先把這兩位的繩子解開,咱們慢慢說。”
張老頭讓大師兄把總裁他們的手給解開,並且請進屋裏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