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吉祥一直沉默不語,盡管他不覺的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連累父母大老遠的跑來這裏,熱戀天冷屁股的為自己忙前忙後,花去了他們不少的血汗錢不說,還是勞心傷神。畢竟父母年紀已經大了,經不起這些來回的折騰。而且,這件事情如果是白孝根故意整他,根本就是個無底洞。他本來就不同意父母再去花錢托關係,因為在他看來,根本就瞎子點燈——白費蠟。那些所謂的領導,哪一個不是趨炎附勢見錢眼開的家夥……但是實在是不忍心就讓父母傷心,反正他已經下定決心了。這件事情不管結果如何,今天晚上一過就再也不要父母插手此事了。
三人就這麼各懷心事的緊緊的盯著酒店的出入口,焦急的等待著,生怕主客錯過主客的身影。一直在等到第三個小時的時候,那位傳說的大人物,才在任言輕的陪同下,姍姍來遲。
兩人一進門,老霍就發現了站起來招呼兩位過來。
“可一進門,那位大人物就皺緊了眉頭,低聲問了一句:“怎麼會在大廳裏。”
“主任,你就諒解一下。你也知道他們是農家人,大老遠的來一趟不容易。都說為了孩子”任言輕陪著笑臉,為霍落日說著好話。其實,他不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隻不過霍落日和葉小煙,總會讓他想起已經過世的父母親。那時候,自己家裏十分貧窮,父母卻愣是節衣縮食的供自己念完了大學。剛畢業那幾年,自己忙著掙錢還自己讀書時欠下的債務,在後來生活好點之後,雙親卻雙雙離世。世事總是這樣的無常,並時刻與我們這些生活的底層者開著不大不小的玩笑。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擔上這麼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苦“差”,為什麼會去幫助這一家人,也許是就像世人說的那樣,弱小者通常會比較容易同情弱小者,也許是自己體諒那一份可憐天下父母心。誰知道呢。
大人物剛在座位上坐定,任言輕就在一旁熱絡的招呼起來,“老霍,這就是咱們生化係的係教導主任汪主任。”
老霍聞言,趕忙站起身子,並拉起自己的兒子霍吉祥跟這個汪主任問好:“汪主任,你好。你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