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把紅成韻摜倒在地上,回頭盯著老鴇子蒼白的臉,嘲弄的冷笑道:“來了這麼多次,給多少錢你這頭牌都看不上我,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小爺我就要看看,你家這頭牌——她究竟是不是隻會下蛋的雞!”
旁邊,秀色春宵的七八個漢子早已被控製起來,大廳裏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噤若寒蟬。這場活春宮,他們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話說完,於公子餓虎撲食一般就撲了上去,把紅成韻按在地上,抬手一邊撕著她僅剩的破爛衣裳,一邊在自己身下摳摳索索的扒扯,嘴裏還不斷嘟囔著:“你今天遇上了小爺,算是你的造化,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小爺我的本錢!”
紅成韻半邊臉已腫的老高,可她心裏卻平靜如水,一絲反抗也沒有。嘴角掛著一縷自嘲的笑,她終於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這是命嗎?就注定一生被人欺負,受人糟蹋?哎,或許這樣也不錯吧,沒了這頭牌的名頭,想要離開,也會更容易些……
耳邊已傳來男人的急促的喘息聲,感受著身體上的重壓,紅成韻也隻能這麼寬慰自己了。
人有時候就得學會自己寬慰自己,不這樣,又能怎樣?
“住手!”
正當紅成韻已經絕望的時候,正當所有人都木木呆呆隻知道看戲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如炸雷般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
負玉的聲音本也不大,隻是在這個時候敢喊住手,實在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吃驚歸吃驚,下一刻,他們就循著聲音開始找人了。
一襲湛藍長衫,頭挽綸巾,手搖羽扇,一位身材略顯瘦小的青年男子,正沿著木質的樓梯走將下來。
老鴇子也循聲望去,當她看見負玉時,先是一愣,隨後卻差點兒昏死過去。她一眼就認出了負玉,一時間心急如焚,這小丫頭可是她準備以後調教成頭牌的,你說你現在這個時候出來幹啥?除了肉包子打狗,你還能幹啥?還嫌毀我一個頭牌不夠,非要毀我兩個不可?
攔住是來不及了,眨眼間,負玉已輕挪蓮步走下樓來,那副婀娜的樣子,看的老鴇子一陣眼暈。她本來還慶幸這丫頭不傻,還知道給自己換身男人裝束,可現在看見負玉走路的樣子,她一時間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負玉下了樓梯,眾人自覺地給她讓了條路出來,而原本亢奮不已的於公子,竟真的住手了,他還騎坐在紅成韻身上,就等著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敢這麼打斷自己。
來到於公子身前站定,負玉也不等於公子開口,羽扇一展,自顧自的緩聲道:“公子,休怪我掃了你的興致,我觀公子本非粗鄙之人,為何做出如此下作之事?”邊說著,負玉手中之扇一指紅成韻。
而紅成韻,一雙眸子早已睜得老大,小嘴兒吃驚的張開,滿眼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