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軒和月槿微笑地點了點頭，現在，他們心中隻有暮然這尊神。
忽而，像是想到什麼重要東西似的，暮然狡黠一笑：“師傅，他們的學費由你出哦。”
老頭氣極：“死丫頭，你那爺爺不是給你很多紫晶幣麼，夠付的了。”
暮然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不行，那是爺爺給我防身用的，不可以亂用。”
“你你你，你擺明就是坑我老頭子。”就知道，這丫頭叫自己師傅準沒好事。
“反正師傅你這麼多年肯定有不少積蓄，拿點出來用又不會要你的命。反正你就當做善事嘛。好人有好報，對，就是這樣。”暮然自顧自點了點頭，一副坑你沒商量的表情。
最後，老頭還是認命了，攤上這丫頭。實則他也不是在乎那點錢，隻是為了和暮然拌拌嘴，也挺好玩的。暮然又何嚐不是這樣。
“好了，你們兩個到修行室測定靈力，然後就可以去選宿舍了。”老頭揮了揮手，派了個侍衛領路。“有事就去白川找我。”暮然想了下補充道。“是。”兩兄妹齊聲應答。自己終是得以在帝訣修煉了，也定不會辜負小姐期望，日後必成小姐左膀右臂。
待兩人走遠後，暮然也不再多廢話，直接入正題：“說吧，為什麼帶我倆帝訣，我可沒有你們所謂的靈力，不能修行你也是知道的。莫名的收我為徒，我可不認為是你一時頭腦發熱而做出的糊塗事。你也沒必要跟我編其他有的沒的。”老頭遣走則軒和月槿，不就是讓自己有問話的機會麼。
“你這丫頭要不要這麼精明。”老頭咕噥了幾聲，抬手使了個結界。繼續回答：“的確如你所想，我帶你進帝訣是有自己私心所在。但不可否認，我很喜歡丫頭你的性子，不柔不嬌，錚錚傲骨。當初見你，即便沒有半分靈力，也無半分頹廢的樣子。本來也沒想收你為徒，但後來你的表現讓我敬意，好久沒遇上這麼合我意的年輕人了。你隻需要相信我並無一絲害你之心即可。至於以後的修行如何，你不用擔心。你並無靈力，但是，你有比靈力更為上乘的靈質。這也是我為何帶你來帝訣的原因。你的靈質這個時候還沒完全激發，很容易被人盯上。在帝訣，起碼老頭我還可以護你。”
“靈質？”暮然黛眉一皺。
老頭看暮然的反應就知道這丫頭壓根不知道什麼是靈質，隻好繼續解釋：“大陸上修行者分兩類，一種以修行靈力為主，這種就是平時見的。另一種則是靈質，靈質為先天擁有，所以比靈力更優勝。不同的人有不同靈質，有的靈質可讀透人心，可怖之極；有的靈質可禦獸。所以，各門各派都會搜尋這些靈質者，並奉其為座上賓。因為這些人的能力是讓人心悸的。但靈質者數量極少，不然這般恐怖的人再多幾個，天下可就要大亂了。靈質者有個特殊的地方，就是天生擁有靈質的，就不能再有靈力了。靈質者天生的體質一般都會比較羸弱，靈質本就是要靠天地靈力滋養。可是一旦再有靈力，身上的靈氣就會全數被吸食。就算身子比較好，能夠擁有靈力的，也不能修煉到多高的境界，甚至在使用靈力時，自身靈質會消失。因此大多數靈質者都不會選擇修煉靈力。一點好處都撈不著。”
原來如此，上天給了靈質者這麼好的天賦能力，要是再能修煉靈力，別人還怎麼活呢。
但是，“你怎麼看出誰是靈質者？”暮然定定看向祭天。
祭天老頭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呐，就是你爺爺給你戒指的時候，你右手的無名指左側不是有個黑色的曼陀羅花紋嗎，那就是靈質者的象征。傳說，靈質者都是地獄中涅槃的鳳凰，得上天之寵，天地之愛，人間之敬。所以能力是異於常人，更勝於常人。不過，最安全的是，靈質者特有的紋路，隻有在使用靈質時才會出現。而且，不同的靈質者，紋路在不同地方。”
暮然淡淡丟了個“你如何得知”的懷疑眼神。祭天怒了，這丫頭是不相信自己！“哼，好歹我也是帝訣的院長。這麼點事，我還是知道的！”帝訣的藏書閣，遠古記載，古籍寶技，都是讓人心動不已的寶物。
暮然聞言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微笑，眸子裏有著隱忍的笑意。她不是不相信，隻是不想這個老頭那麼得意罷了：“那麼，你可知道我的靈質是什麼？”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就，也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
老頭聽到後一臉詫異：“你這丫頭也不知道自己的靈質？”而後，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你，怎麼會知道你的靈質。況且，我也沒看過你使用過。”
暮然環手斜睨這老頭：廢話，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使？
老頭沉默，他實在鬥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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