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守衛聽到少女的話,臉色變了幾變。說暮然是用了手段進來,那不是間接貶低了帝訣麼。無論你是誰,用了什麼手段,除非有實力,不然都是不可能進來的。
暮然無語望天,這是她第二次被罵野丫頭,自己看起來真的很野嗎?但是看起來也不像野人啊。衣著整潔,儀表端莊,行為端正,和野人挨不上邊吧。
沈則然和沈月槿怒了,自己的小姐是她可以汙蔑的嗎。兩人當即向前一步,護在暮然麵前,臉色皆是陰沉:“你最好收回自己的話。”
少女不屑:“收回?哼,也不看看你們什麼身份,敢如此跟我說話。”
暮然輕笑,一是為了沈則軒和沈月槿對自己的保護,二是為了眼前少女可笑的話語。不可笑嗎?師傅老頭引以為傲的身份被人如此看低呢。思及此,上去按了按兩人的肩膀,示意放心。兩人順從退後站在暮然身後。
“他們的身份不用你多強調,也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暮然一臉淡然。
“你,哼!是沒資格知道,還是根本不能明說。”少女氣了一下,反咬一口。言下之意就是,兩人的身份,是不能啟齒的。
聽到少女的諷刺,沈則軒和沈月槿眸中閃過黯淡,的確,自己是被家族拋棄的人。
“我的身邊從不跟無用之人。那麼,你又是以什麼立場來說他們的身份不如你。”前一句是說給兩兄妹聽,他們,並不是無用,也沒什麼不能啟齒。後一句則已顯出微微怒意。很久沒遇到這麼不知死活的人來挑釁了。
聽到暮然的問話,少女更是得意:“我?告訴你,我可是易家的大小姐易景菲。”
易景菲……我還一腳踢飛呢,暮然腹誹。這易家亦是逑玥國的附屬國,和沈家同排名。這兩個家族一向交好。則軒和月槿突然惡狠狠地盯著易景菲,那目光似嗜血的銀狼,盯得易景菲毛骨悚然,甚至身子不由自主退後幾步。雖然他們沒見過易景菲,但是易家還是聽說過的。當年,一家家主也是喜歡過自己的母親,但最後被拒絕了,因愛生恨。後來,自己的母親被大夫人害死,也有他的一份“功勞”,自己得不到的,別人得到?妄想!兩個內心同樣齷齪的人。換而言之,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易家,是不能放過的。
暮然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放心,會有機會的。”
那邊易景菲一臉迷惑,卻提高自己的音量來給自己壯膽:“被嚇怕了吧。告訴你們,不要和我作對。否則你的下場……”
“下場?我的下場自己掌控,不用勞煩你。我沒那個時間跟你慢慢耗。”轉身要走。跟這個女的說話,很麻煩,很心煩,很討厭。她從不強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除非感興趣。
少女卻越發地得意:“怕了?真是懦夫。要是求我,我也許會放過你呢。”
眼見暮然竟然無視自己,少女怒火升起,揮掌向暮然劈出一道道靈力凝成的刃。
暮然感覺到身後的破空之聲,身形一動,輕易躲開了攻擊。身上的氣息隨之一冷,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真的是怒了。發怒的暮然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伴隨的還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易景菲當然嚇了一跳。沒等她反應過來,暮然已運功到她身前,速度之快,饒是祭天在這都未必看出她的速度。眾人隻覺眼前一花,等緩和過來,看到的就是暮然白皙修長的五指扼住易景菲的喉,隻要一用力,手中那雪白的脖頸就會……。那雙美麗的手此時卻給人一種嗜血的感覺,使暮然多了種妖嬈絕冷的氣息。就像罌粟花,黑暗中閃現妖冶的光芒。既吸引人,而又致命。
易景菲一張精致小臉因喘不過氣而略顯紅暈。她的一群好姐妹皆是一臉驚恐望著暮然。卻沒人敢出聲阻止。
暮然卻好像不知道自己手中掌控著一個人的命運,五指慢慢收攏:“跟你說話我都會覺得惡心。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說了,我沒那個時間跟你耗。但是,有機會我會讓你體會到什麼是生不如死,所以,你不用那麼著急。奉勸你,最好帶眼看人,眼睛沒帶,以後,可能就真的看不見了。”死人,什麼都不用看。暮然麵無表情,散發一種漠然至極的氣息。誰都不敢靠近。
就在易景菲以為自己今天會喪命於此時,暮然突兀地鬆開自己的手,而後厭惡的拍了拍。轉身幹淨利落的走人:“則軒,瑾兒。”暮然開口喚人。則軒和月槿淡然自若,剛才的一幕,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也就沒有那麼大的驚訝。
------題外話------
發覺這樣懶下去真的不妙,於是,努力更了三千~嗚嗚,原本數學競賽的資格獲得了,可那天我恰好落下試卷在家,不得已回去拿,結果錯過了……最後由另一個女生和一個男生去了。朋友安慰,天定的,平時你不會落下東西,偏偏那天落下了。於是,我歡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