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柳渾身瑟瑟發抖,那刺入筋骨血脈的刺厲感覺仿佛有種被人生生扒皮的感覺,心中亦是恐懼不已。腿間一股溫潤的液體緩緩流下,染紅了汙黑的凳子。
越是疼痛噬骨的時候,蒲柳的腦袋便越發的清晰。如煙這短短的一句話便讓她心裏將飄紅的計謀了解的透亮。
“昨天的什麼大人是不是飄紅的客人?”蒲柳咬牙問道,因為痛牙齒都在打顫。
“哼,你倒是聰明。一點就透。倒也不算,那季大人貪戀飄紅貌美,又忘不了我的伺候。我與那賤人一起伺候他是常有的事情 ,隻不過床上之事便是我與他兩人之間。昨晚我藥性發作,哪裏還顧得及飄紅在旁。而且,昨晚的藥性本沒有那麼重,定是那小賤人暗裏加重了藥量。”如煙說到這裏一臉憤恨,咬牙切齒。
說完又將兩根銀針紮進蒲柳另一側的大腿裏。
蒲柳悶哼一聲,眼淚早已模糊了自己的眼睛。如煙說的話亦是她心中所想,或是因為有心事分散掉這兩針痛苦的緣故,又或是有了剛才幾針的刺痛承受,對於這兩針她反而沒有那麼難以捱過。說白了也隻是在原來的痛楚上在增加了一倍罷了……
隻是她不懂,為什麼和王府公子春宵一度,就可以從良?而且看如煙與秋蟬的神情如此自信滿滿,難道就真的因為王府常年沒有子嗣的緣故?
“過了明日,如煙便不再是如煙。”半晌,如煙低低的發出一聲,語氣無比淒涼。 與剛才厲鬼索命般的神情完全兩樣。
蒲柳沒吭聲,她知道此刻她說什麼如煙都不會相信,而且如煙沒一次說話完自己的大腿就會遭罪。所以她決定閉嘴,這種時候逞強還嘴隻會自掘墳墓,隻能等著如煙自己放了她。
“王府的事情想必你知曉許多。我如今在告訴你一件事。”如煙再度開口,聲音似是平靜了許多。
可不知為何,這平靜淡淡的口氣在蒲柳聽來,心裏莫名的不安,可耳朵卻忍不住豎起認真聽了起來。
“王府大公子的娘,當年可是這春風樓裏的頭牌姑娘。且王大老爺這麼多年一直對她恩寵有加。所以為什麼她能風風光光的進了王府,享福一生。我就不能嫁進去,隻要我懷了王青彧的種,王府隻會捧著我嫁進去。”如煙說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仿佛自己真的嫁了進去。
蒲柳愕然,她在府中幾個月,連二老夫人麵都沒見上一回,隻聽說二老夫人一心向佛,素日都待在府裏的佛房中念經。
而就連一向八卦無所不談的來喜也從未告訴自己這件事情。
隻能說,二老夫人是青樓女子的事情,在府中幾乎鮮為人知,若如煙這句話是真的,由此可見這消息被封鎖的有多麼死,春風樓這裏一定都打點措施過。
而且二老夫人年紀很大了,與如煙亦不是一個同階段的時候……
蒲柳不由轉頭疑惑的望著如煙,如煙見她神情就知蒲柳心裏想了什麼。
她輕搖了一下手,草包與那名壯漢便走了過來,兩人將蒲柳的裙子撩起來,撐開。白皙的大腿內側鮮血還在往外汩汩流著,在腿上劃出一道道刺眼的血道。
“你要幹什麼?”蒲柳一臉慘白,大叫道,渾身再次不可抑製的顫抖起來,心裏羞憤恐慌不已。
此刻兩個大漢都盯著蒲柳的大腿還有私密處,兩眼泛著淫 蕩的綠色,蒲柳怒吼道:”把你們的髒手給我拿開,拿開……“她拚命甩動兩腿,可卻絲毫未動半分,因為動作太過劇烈,蒲柳感覺那紮進肉裏的銀針又往裏深了幾分,劇痛無比。
如煙冷笑兩聲,她長手往裏一探,蒲柳的褻褲就被她脫到了膝蓋處,抬手間多了一根銀針。
“當年,我便是她的貼身丫鬟。亦是被她遺棄的人。這些手法可都是她教我的呢。”說完厲聲狂笑,手指揚起處,發出一抹冰冷的銀光,對著蒲柳的私密處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