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的靈異怪事是有的,不然為何有王青彧此等嗜血魔怔後又出現了能抑製他出去殺人的春雀女子來呢。
所以,他與自己的相遇是必然的,至於以後……終歸是美好的吧。在自己一番有趣而又期待的亂想中春雀走出了王青彧的房間。
“今天你在後廚與春紅打賭一事,全府都知道了。”來喜等春雀一出門,就急忙說道。
“哦。”春雀淡淡應道,王府裏從來都不缺散發消息的人,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那你下午去我那,怎麼沒和我說起。你的人證呢?那衣服我曾見過幾次,唯獨沒有你穿過的印象。你可有信心贏她?”來喜擔心道。
“那衣服是白羽送我的。我還未穿過,就在上次被打了十大板那次丟在了涼亭裏。我也隻是隨便一說激激她罷了。”春雀答道,對於來喜的擔憂報以感激一笑。翻開桌上倒扣的兩個杯子,給來喜和自己倒上了熱熱的茶水。
“那此事你如何解決?”來喜見她這麼說不由也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日情景,依稀中似乎又看見這件衣服的影子,卻又不大記得請。
“還能怎麼辦?莫非真讓她跳井?”春雀好笑道,這事自然就這麼算了,最多讓府裏多說自己幾句罷了。隻要春紅下麵不再說什麼過分的話落進她的耳朵裏。
至於其他人,她甚少出門,暗裏說什麼她也聽不到,那就當不知道。沒必要讓無關痛癢的人徒惹自己不快。
“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來喜點頭同意,抬頭望了下自己剛關起來的房門,聲音不由有些落寞:
“也不知道公子什麼時候回來,一個人在外也沒個人照應。”
春雀聞言身體不由一僵,突然覺得袖口裏的東西滾燙無比伴隨著是那顆因為思念而刺痛的心……
“你為何不跟公子一起去呢?”春雀輕聲問道,端起了杯子,隻看著卻不喝。
“還不是因為你。公子臨走時特意吩咐叫我守著你。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不放心為何不帶著你一起出去呢。一路遊山玩水,還能卿卿我我……”來喜說著說這沒正經了,聽得春雀臉上滿是尷尬。
“夠了啊,來喜。這話也就是你說,換了別人我便不客氣了。”春雀喝下杯中的茶,白眼道。
“嘿嘿……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來喜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見春雀杯中已空,拎起茶壺重新續了進去。
春雀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麼,看著杯中墨綠的茶葉在水中翻卷打轉,四處碰壁直至最後慢慢的與水交融,安靜漂浮。
她的心一下子空虛無比,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將身體裏一股(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湧到了眼眶裏。彧,你可到了你要去的地方?可見到了你的母親?
門外細雨無聲,來喜看著春雀自顧發呆,不由搖了搖頭走到屏風後攤開了一張涼席,在上麵鋪了一層細細的薄被,躺下睡去不提。
春雀靜靜的看著來喜這些動作,心裏驀地泛起了一股酸酸的暖意。心裏想讓他回去好好休息的話到了嘴邊翻滾了幾變也沒說出口,她知道就算說了來喜也不會聽她的。
春雀深深的望了眼王青彧的房門,隨後回了二樓休息。
這一夜太平無事,唯有窗外的滂沱大雨漸漸的息了氣勢,連綿成若有若無的細雨纏綿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