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春雀,白羽三人閑來無事打賭,結果春雀白羽皆輸了,於是我便興趣來了罰他們麵親,剛好被青姣小妹看見了,由此鬧出了誤會。”王青彧平靜說道,一臉認真,就連王青姣都差點相信了。
“二哥,當時你可並不在場。”王青姣氣急道。這丫環有什麼好,值得二哥為她撒下如此彌天大謊。
“我覺得口渴回去喝水,剛好和你錯開了。”王青彧答道。
“你……”王青姣氣結,心裏卻寧願相信他現在說的話。
“二弟,你們打的什麼賭?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王青文諷道,心裏對王青彧說的這番話自是不相信。
“大哥,你覺得呢?”王青彧又重複了剛才的話,終於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一身青衣,一雙眼諱莫如深。
“福伯,你讀府規。”王青文不再問下去,抬手示意福伯道。
福伯一臉犯難,咽了咽口水,瞥了一眼王青彧,隨即答道:“如是情況,正值夏季,二公子……二公子……在自家院中於正午暴曬日下兩個時辰。”
春雀聽到這裏暗自呼了一口氣,還好隻是曬太陽……
“犯下人者,打十大板,扣月銀一個月。”福伯繼續念道。
春雀剛鬆下去的小臉立馬又皺了起來,自然也料到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卻沒想到還要打十大板。
“二弟領罰,午後自會執行。”王青彧聽完便離開靠著的大樹,淡淡說道。隨即抬眼看了一臉苦相的春雀,轉身一步一步的慢慢回了院子。
來喜見狀連忙跟在王青彧身後,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眼春雀,搖搖頭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春雀看著那一身黑衣背影,心驀地有些發涼:剛才,為何自己見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真是奇了怪了,這冷麵二公子竟然也有護著下人的一天。”吳媽站在王青姣身後,小聲嘀咕著。
“吳媽!”王青姣低聲嗬斥道,一臉寒霜。吳媽聞言渾身輕顫,連忙低下了頭。
“小妹,今日這事便就這樣吧。這裏太熱了,跟大哥回去讓人給你端來冰絲燕窩解解暑氣。”王青文溫和笑道,未了加了一句:“白羽公子也去。”
“謝大哥好意,隻是看看時辰父親散朝也快回來了。我還要去接他,白羽也得回去練武了。晚些時候再來跟大哥喝茶聊天,可好?”王青姣展顏道,好看的丹鳳眼微微一挑,鶯啼脆脆沒了那股凶怒,倒也好聽的很。
“嗯,那如此你們便回去吧。我們兩家無牆隔,小妹可隨時隨地踏林而來。”王青文看著眼前一張笑顏如花的臉,隻覺得一片花亮,那呼之欲出的酥胸令他呼吸一滯。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青姣你……是哥哥的。
王青文看著一片豔紅漸漸的從眼前消失,臉上掛著溫和笑意,眼裏縱是狂烈隱忍的欲望。
“雀兒,是我沒用,到最後你還是……”白羽的口氣裏滿是自責。身後是吳媽左一句右一句的催促離開。
“你做的很好了。我這裏明白。”春雀安慰笑道,雙手交叉俯貼在自己的胸口,安撫白羽,心裏卻給自己打氣:
不就是十大板麼!咬咬牙也就過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