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揚起菜刀就衝徐戎砍去!
“你這婆娘!欺人太甚!”徐戎怒喝一聲,大手揮了下,將虞氏連同菜刀給揮到十步之外,差點跌坐在石椅上,菜刀也落了地。
虞氏還不及尖叫,已是被徐戎扛上肩,發狠道:“不給你這婆娘一點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說完伸手就往虞氏臀部打了兩下。
徐嫂子則是手腳並用不說,連牙齒也用上了,叫嚷著,“徐戎,你這老肥豬上屠的東西!你放我下來!”
徐戎又打了兩下,說道:“你再擰巴!叫人看笑話了!”
這樣一場大戲,隻把她看得下巴都要滑到地上去了!這他媽是古代好不好?古代好不好?你民風敢不敢再開放一點?
徐戎扛著虞氏轉過身麵朝他們,“徐昊,你小子來了!是不是又溜到哪去玩了?打小就跟個猴似的,放出去就沒個影!”
徐戎不過比徐昊年長一二,卻有著一雙炯然精銳的雙眸,一看就知道少年老成,一張方方正正的臉一副老實相,不出色也不迷人,叫她不由疑惑不知該憐惜美婦伴拙夫,還是要可憐武夫娶悍婦?
徐昊撓撓頭,說道:“哥,咱們許多日子沒見了!聽說你連勝了幾場小戰,可喜啊!”
徐戎道:“好說!徐昊,今天哥沒空與你敘舊,你看到了,好不容易馴服你嫂子,這次我得好好折騰她才行!”
虞氏一張俏臉一路紅到脖子低,大叫,“徐戎!你這混球,放我下來!”
卻沒有人理虞氏。
徐昊嘿嘿樂道:“那行,我們趕了一天路就先去休息了,不打擾了,那哥你什麼時候有空?”
徐戎想了想,說道:“白日裏我得同眾人開作戰會,晚上……也不得空,吃飯那會應是得空的唔!”徐戎忽得悶哼了下,反手打了虞氏翹臀一下,因為虞氏的牙齒正咬在徐戎脖頸處。
徐戎又接著道:“前幾日都是些大小不一的戰況,這幾日東夷估計在修身養性,安分得緊……”徐戎一麵說一麵又皺起了眉,這回虞氏連雙手也一並用上了,探在徐戎衣袍裏,她估摸著虞氏許是正捏著徐戎兩塊肌肉扭動。
徐戎終是忍不住了,低吼,“你這死女人!別以為我不敢揍你就這麼囂張!我要讓你累得下不來床!”
說完徐戎已扛著虞氏回他們住的營帳了!
她隻覺下巴又一次滑地,我擦啊,這真是古代好不好?你話敢不敢說得再露骨點?現場直播還敢來得更猛烈點嗎?
待虞氏被扛著進了營帳,一旁的喬威才用手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直叫道:“我以後就是去做和尚也不娶這種婆娘,太鬧騰人了。”說完又拍了拍她肩膀道:“走,小兄弟,我領你去營帳休息。”
她點點頭,一麵隨著喬威去營帳,一麵轉過臉去問徐昊,“他們一直都這樣?”
徐昊認真想了想,回答她道:“一直這樣!我都見怪不怪了,打打鬧鬧三年了,還不是這麼回事,我哥一向隻有任我嫂子捶打的份,還手也最多像剛才那樣,小小幾下,沒有其他了,不信你明個瞧瞧,滿臉抓痕的一定是我哥。”
她咂了咂嘴,又道:“也虧得你哥可以順利活到現在。”
徐昊駁道:“我哥是誰啊!他殺起敵來可一點不含糊,偶爾叫身上有幾處傷隻會叫我嫂子更溫柔待他,我哥可不笨,想要他死難著呢!我嫂子許是也篤定這一點才會弄得我哥處處有傷痕。”
“怎麼聽著你哥像是得了一種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病?”
徐昊問,“斯什麼哥的病?”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又稱人質情結,就是被害者對加害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加害者的一種情結,明白不?”
徐昊想了想,衝她笑道:“不明白。”
唉,通俗點說可不就是有些犯賤了嘛。不過人家對自個老婆好,犯點賤怎麼了?她和小慕容可不就是這樣?這對怪異夫妻完全是周瑜黃蓋,一人願打,一人願挨,外人何需操不必要的心?
徐昊那裏還眼巴巴地等著她的答案。
她想了一想,很是嚴肅地說道:“拉倒!”
徐昊又要開口,忽聞麵前帶路的喬威說道:“小兄弟,我見著你才明白難怪古有帝王會為一男人而傾盡天下!在沒見著你之前,我還真不相信,還會當他們惡心,這男人對男人有什麼好說的!但現在若是說有男人狂戀上你,我會覺得很正常,你太俊了!俊到我沒法將你當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