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道:“總要醞釀醞釀情緒的嘛,小慕容你別吵。”
小慕容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隨意一放,微微抬著臉,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繼續說道:“話說當日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他娘子在家甚是想念夫君,於是乎便唱了以下這首曲子。”
說完她在小慕容的注視下清了清嗓子,然後唱道:“那些年錯過的大禹,那些年錯過的愛情……”唱著唱著,她又想起個問題來,忙問,“對了,小慕容,你明不明白我唱些什麼?”
小慕容桃花眼一彎,略點了點頭,說道:“明白,子衿有另類的唱曲天分。”
得!慢慢來吧,就算這雨下得少,大不了她自個辛苦點,想法子多攥那雲彩兩把,多擰出點水來,還不相信這廝不會從小雨下到暴雨!
有句話說得好,除非你是神,不然永遠避不過生病的命運,這不,白清明就病倒了。
師父大人一進門便見白清明掙紮著起來,趕忙道:“乖徒兒,你躺著,為師幫你倒水。”
白清明又重新躺了回去,師父大人忙就倒了杯溫水過來,卻忘將桌上的藥拿過來了。
白清明接過師父大人手中的瓷杯,道:“師父,藥。"嗓音因生病而染上沙啞,卻是美麗磁性得似能掐住人的心尖。
師父大人一臉詫異,並且帶著抑製不住的喜悅,"要?"
白清明微微皺了皺眉,點了點頭,"嗯,藥。"
好半晌,才麵紅耳赤,目瞪口呆的師父大人朝著白清明撲了上去,然後開始解白清明的衣帶……
白清明蹙眉,“師父在做什麼?“
師父大人停手,抬頭問,“乖徒兒不是說要嗎?”
白清明咳了兩聲,說道:“弟子說藥,禦醫開的藥。”
師父大人握住白清明的衣物,嚴肅說道:“乖徒兒,為師追了你這麼久都沒有得到你,所以,為師決定要趁人之危一次,哪怕這一次,會讓為師付出性命,為師也甘之如飴。”
師父大人說出的話讓白清明神經末梢為之震顫。
言罷,不再哆嗦,不安分的手開始肆無忌憚的撫摸白清明,爾後傾身俯下,還隻是親吻到嘴角而已,白清明已經蹙著眉頭,發出貓一樣清冷又誘人的嚶嚀。
而後,利索的一腳把師父大人踹下床。
屁股,好痛!
師父大人氣道:“乖徒兒不是生病了嘛,怎麼還這麼嬌。”
白清明側過了頭,“弟子是生病了,可並非是死了,所以,師父還是省省吧。”
“那乖徒兒笑一個給為師看,為師以後就做受,好嗎?”
白清明從床榻之上走下,輕盈的輾落在地麵,無聲爾雅的向師父大人走過去。
恍若少年般纖細性感的腳跟,若隱若現。
爾後,赤裸的腳跟狠狠的踩住師父大人的肩膀。
白清明居高臨下的睥睨師父大人,優美的嘴唇微微上翹了,清冷的聲線浸滿著一抹止不住的笑意,語氣像逗哄寵物,“師父攻過嗎?”
師父大人一噎,恨恨道:“總有一天,為師會壓倒你!”
沒攻過,可也沒受過,悲……
再來說說蕭子衿這邊,誰知她這一等竟一連等了好些日,也沒能等出個雨點兒來,這段日子裏,事實證明她再一次錯了!
自那日之後小慕容再不肯下一滴雨,可把她旱的。
眼瞅著那大美人在眼前晃來晃去,終淡定不下去了,於是一日晚飯後便與翎雪商量道:“翎雪,想法子給我弄些蒙汗藥來。”
翎雪聽了,瞪大眼睛看著她,“小姐這是要做什麼?”
自然是把慕容赦月弄迷瞪了,然後直接霸女硬上弓啊!隻是這房中之事豈能啟齒?所以她吭哧半天也隻說出幾個字來,“我,小慕容,我,他,我們……”
誰知她這話還沒說全,翎雪那倒是先放聲哭了起來,一遍抹淚一遍哽咽道:“您,您太不容易了!”
她一怔,誒?我這還沒說怎麼回事,你就全明白了?
不過翎雪這一說,她心裏頓時一酸,眼淚差點也跟著出來了,真是我的知己啊!我他媽真是太不容易了!明明都躺一張床上了,我眼巴巴地看著就吃不到嘴裏,我容易嘛我!
“小姐您放心,奴婢拚死也會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務!”說著,翎雪幹勁十足地出了寢宮。
乖乖我的翎雪!沒曾想你倒是這般靈透人。
其實,她也不是沒用過別的法子,例如情書攻勢,可是,當那廝看到那份飽含深情的情書後,笑得直拍桌,以至於魑魅二人不停地再往寢宮運新的桌。
她就不明白有嘛好笑的?啊?有嘛好笑的?
難道是因為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