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人生路,總有幾步是錯的!不要緊,才第一回合,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她就不相信吃不到這廝!
正想著,忽然感覺後脖頸吹過陣冷風,猛地回頭卻撞上一堵人牆,“臥槽,你想嚇死我啊!”
小慕容卻是把臉湊了過來,神秘兮兮道:“子衿,你知道嗎?半夜一定不能對著鏡子梳頭。”
她手一顫,‘啪’一聲木梳掉在了地上,不禁咽了咽口水,也顧不得生氣了,戰戰兢兢的問,“為嘛不能?”
沒想到這廝兩眼一彎,微微一笑,道:“因為早上起來頭發會亂掉。”
她一懵,擦啊......小慕容你幾時變這麼幽默了我還真不知道……
小慕容卻輕笑一聲,攬過她的腰身,輕輕一帶,二人則一齊倒在了床/上。
她頓時心跳的飛快,隻覺得整個人像火燒起來了一樣,那雙手所到之地均被點起了一把火,臉上燙的好似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她此時該怎麼做?是熱情奔放一點?還是含蓄內斂一點?是半推半就一點,還是欲拒還迎一點?
這小慕容究竟愛吃哪一套?
她究竟是應該把裏衣裹緊些,展示嬌羞,還是直接把裏衣解了,熱情如熾,又或是喊幾聲“雅蠛蝶雅蠛蝶”,然後反撲?
可是,這廝把她欲/望成功撩起後,居然就這麼停住了!!!
她瞪大眼睛瞅著眼前那閉著雙眼,顛倒眾生的臉,深深吸了一口氣。
哪知這地球都轉了幾圈了,這廝還是沒有一點動作,她不安的扭動了幾下身子,摟著她的身輕哼了一聲,隻吐出兩個字,“睡覺。”
睡覺?你老母的!蓋棉被純睡覺?
她很是冒火,激動的說了一句,“你能不能有點責任心啊?”
誰料這廝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心中翻騰不已,盯著已經閉了眼的小慕容看了半天,恨不得甩他一巴掌。
終是忍不住叫道:“小慕容,你若負我,我回頭就學古人自掛東南枝去!”
小慕容睜開了眼,挑了挑眉,貌似認真地看了她一眼嗤笑道:“子衿的手能碰到東南枝嗎?”
她一噎,沒想小慕容會接她這茬,這會聽他這麼說,有些不服道:“我墊個凳子!”
“那我便把樹砍了。”他回的輕描淡寫。
她被逼得急了,“我、我、我紅杏出牆!”
小慕容一下沉了臉,劍眉微鎖,默默看她半晌,竟是說道:“看來我得辛苦一番了,你若出牆一尺,我便隻好挪牆一丈了。”
她一愣,沒料到他還會這種冷幽默,一時有點接不上話,想了想,才說道:“我要把紅杏養成參天大樹,讓別人來摘!”
小慕容冷著眉眼看了看她,冷哼了一聲,說道:“誰若敢把手伸進我家院子,我砍了他手!”
她沒耐心了,“好吧,你贏了,咱們睡覺吧。”
最後,真隻得恨恨地轉過身,睡覺!
第二日一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地往一旁摸了一摸,嘿!人呢?轉頭便瞅見小慕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意意思思的喝了兩口。
她翻過身子,瞅著小慕容,叫道:“夫君。”
小慕容居然很給力的應了一聲,“嗯?”
她再叫,“夫君!”
他放下了茶杯,將視線投了過來,問道:“娘子何事?”
她高興的搖了搖頭,“閑著沒事兒,隨便叫叫。”
小慕容偏了偏腦袋,似是在思考,一些發絲從他肩上瀉下來,泛著絲緞般的光澤。
許久,他才道:“感情的事我不太懂得,不過這本身就是很血腥的一件事,有四分之一的人會吐血而亡,四分之二的人會傷筋動骨,剩下的人會碰的淤青,擦點藥揉揉就好,真正毫發無傷的是少之又少。”
她看著小慕容,琢磨著他和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不過不得不承認他形容得很形象,即便說的有那麼點……
她噌地一下子從床上彈坐起來,跳下床衝到小慕容麵前,“夫君,夫君,你看我的眼睛。”
那人極不情願的丟出一句,“有何好看的?”
她指著自己的眼睛,“看到了嗎?”
“看到了極大的眼矢。”這廝好心的動手幫忙清理。
哎?大夥兒見過有這麼黑自個媳婦的嘛?她咬牙解釋道:“是我真摯的眼神!”
“是嗎?”他問。
他看著她,她瞅著他。
他全沒任何束縛的青絲垂在肩上,眉心那朵桃花印記極是淺淡,若不細看定是瞧不出來,這廝長得確實是禍國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