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乖徒兒,你終於問了,嚶嚶嚶~~~為師拉稀了,你幫為師開幾貼藥吧。”
白清明一愣,隨即冷聲道:“師父說話可否文雅些許?”
“乖徒兒,為師菊部有陣雨,你能幫為師開些許藥方嗎?”師父大人噘著嘴一臉委屈地看著白清明,“為師昨夜裏一夜八次,拉虛脫了。”
“弟子昨日裏提醒過師父不要吃那麼多東西。”白清明額上青筋跳了跳。
師父大人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白清明清冷地目光給別了回去。
“魎,去熬藥。”一張方子出現在了隨叫隨到的魎手中。
在慕容赦月未好之前,魍魎二人隻得一直待在白清明身邊,替他打著下手。
即使虛脫的快要趴下了,師父大人還不忘瞪向在白清明身邊的魎。
魎僵硬的移動腳步,麻木的一步一步在師父大人灼灼視線下走出了房門。
待魎熬好藥端著挪進師父大人廂房時,隻見得莊主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他隻得硬著頭皮道:“莊主,您的藥。”
“魎,我起不來了,你記得待會兒給我院子裏的九月菊澆澆水,知道嗎?”師父大人趴在床上接過魎手中的藥碗。
“莊主,在下認為這天色應會下雨。”既然要下雨,那麼這九月菊應當就不用澆了吧。
莊主怒道:“那你不會撐著傘去澆嗎?”
魎棺材臉崩塌,尊上讓他留在這裏,他感覺做人都迷失了方向。
“魎,這藥苦嗎?”師父大人端著藥碗,哼哼唧唧。
“莊主,苦口良藥利於病。”魎麻木地回應。
師父大人正想喝的時候,見白清明走了進來,兩眼放光,“乖徒兒,你來看為師了。”
“弟子知曉師父怕苦,拿來幾顆蜜餞。”
師父大人那個感動,竟一時腦抽的將剛熬好的藥湯伸向白清明,“乖徒兒要不要喝?”
江清悠一愣,看向已經石化的師父大人,道:“還是師父自己喝吧。”
魎棺材臉再次龜裂,看著呆呆把藥一口灌下去的莊主,趕緊拿過藥碗,出了房門。
“乖徒兒,你說為師來世還會不會遇到你?”師父大人微微的笑了,卻還是有悲傷落寞的樣子。
“師父,弟子從不信來世。”
“是嗎......”
“弟子隻知道,今生除非黃土白骨,否則不會離開師父一步。”明明很清冷很沒有起伏的語氣,吐出的字卻是這樣的鏗鏘有力。
“嚶嚶嚶~~~乖徒兒,你終是對為師敞開心扉,表白了,為師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嚶嚶嚶~~~為師好生感動。”撲過去,抱住。
白清明突得沉了臉,“胡鬧!”這是在表白?胡鬧!
師父大人被白清明無情推開。
“可是為師還是比較期待乖徒兒對為師敞開雙腿。”抬起泛著星光的大眼睛,不怕死的來了一句。
“師父喝藥喝傻了麼?”白清明鐵青著臉,拳頭握得咯咯作響,起身便走。
“乖徒兒,乖徒兒,你別走,回頭瞧瞧,瞧瞧為師的臉。”連忙揪住白清明的衣角。
“看見了,師父繼續說。”
“乖徒兒沒發現為師的臉十分的怨念鬱卒嗎?”
“發現了。”
“那你就讓為師抱抱嘛。”師父大人委屈的癟嘴,揪著衣角又扯又拽又撒嬌。
乖徒兒...為師怕,怕為師捅破那層紙之後,我們就再也不能回到從前,為師怕你忽然走掉,就再也回不來。
白清明經得住調戲,經得住賣萌,經得住作死,所以,搖了搖頭,毫不猶豫。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嚶嚶嚶~~~乖徒兒,你怎麼走了,回來,回來!嚶嚶嚶~~~嘶~”太過用力招手,連累到全身,疼……
瀝粉金漆的蟠龍柱矗立殿中,整個大殿裝飾得金壁輝煌,既莊 嚴又富麗堂皇,正中的龍椅寬闊大氣,窮工極麗,任誰坐在這樣的位子上,都不會想要下來。
“諸卿以為雷軒太子、青月太子及北冥世子借機來我大越,所為何事?”皇上一襲黃色龍紋錦衣,冷厲的眸中含有威嚴的氣魄。
“臣以為,雷軒太子及雷軒公主前來是為了與我大越和親,共禦外敵。”樂觀主義的大臣們,一一說出了大同小異的觀點。
“臣並不這麼認為,臣以為雷軒國是別有用心,想要獨霸一方,趁我大越內憂外患之際,一舉吞並,利用和親在我朝安插眼線,通風報信。”白上卿站出來反駁。
朝堂動蕩,朝中拉幫結派,邊界時常遭受他國侵擾,內憂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