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臉一板,說道:“坐下!”
就見得飛霜捏著鼻子擰著眉,很是無奈地衝她哭訴道:“小姐……奴婢真的吃不來這臭豆腐還有這些用什麼叫榴蓮的東西做的糕點啦……”
她也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麼好吃的東西你竟是吃不來,得,不吃拉倒,我自個把東西全吃了,可以了吧?”
說完就猛吸一口氣,真香!就是這個味,聞著那香噴噴的臭豆腐,不禁就夾起一塊塞到嘴裏。
飛霜卻一直紅著眼圈在旁邊看著,見她又夾一塊塞到嘴裏,就生生咽了口吐沫,捏著鼻子驚恐的看著她,這小妮子!真是……搞得她像在吃shi一樣。
她忍不住問道:“真這麼臭?”
聽得她這麼問,飛霜跟個電動馬達似得拚命點頭。
她隻得擺擺手道:“倒也難為你了,那你趕緊出去吧!”
誰知飛霜仍站在原地,沒挪地方,一看就是有心事,為怕這姑娘又扯到小慕容身上,她實不敢多嘴再問。
等她吃的七七八八,叫飛霜再給她煎一盤端過來的時候,飛霜卻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腳邊抱著她低聲哭道:“小姐……您就別再苦自己了!”
她被飛霜弄得語噎,一時不知該回些什麼,隻得拍了拍飛霜的背,輕聲問,“霜丫頭,你這是嫌我吃得多嗎?”
飛霜卻哽咽道:“殿下他……總有一天會接受小姐的。”
她又說,“行了,別哭了,趕緊起來,再給我去整一盤過來,快去快去。”
飛霜蹭得從她腳邊彈跳開,用手抹抹淚,抬頭看著她,“小姐是世上最最溫柔和順的女子,不僅模樣好,性子也好,殿下定然會接受小姐的!”
呃,這是哪裏對哪裏?
“奴婢告退。”就見得飛霜起身,再俯身行禮,然後……就如旋風一般卷出了廂房,順道還將她把房門給帶上了。
飛霜身影太過迅疾了些,看得她有些怔,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忙打開房門衝外麵喊,“順道再給我整盤榴蓮糕——”
本以為這事算是揭過去了,可誰知事情沒那麼簡單,雖說老爺子是不生氣了,但還是禁了她足,一個月的時間,她隻覺得生活無比沉悶,翻來覆去就那麼些事情可做,憋得她每日裏一大早就趕著蹲屋外麵曬太陽,生怕一日裏沒曬到就會長了毛。
於是就這樣天天熬著,等再能出去的時候已是由稍薄的冬裝換成了厚重的冬大衣,她也終於忍不住紅了眼圈。
MD,終於熬到了!
這日清晨,天氣格外晴朗,微風混合著陽光從四周吹了進來,帶有一絲涼意,軟榻上男子揉了揉眉心,沉冷卻又溫柔。
這是在長陵宮後院那裝潢極盡奢華與雅致的亭榭裏,而榻上男子便是小慕容。
他桃花眼微眯,眉宇輕舒,仿若醉生夢死,然亭榭妖冶卻被他一人占盡。
他周身那些或清麗或妖嬈的女人,在他麵前都黯淡無光,他卻猶如眾星捧月。
她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表情很不淡定!
忽得人群中出現了一個令蕭子衿有些許熟悉的身影,是……禦劍山莊見到的那姑娘!
這姑娘是怎麼進宮的?
小慕容似沒瞧見她一般,依舊與那寫個女人喝酒作樂,卻又未抱她們、摟她們,而那些女人也很識相的未去觸碰小慕容,這是為何?
她憤恨的站在亭榭外,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個鶯鶯燕燕圍繞著他轉來轉去,有喂他吃東西的,有喂他喝小酒的,還有彈小曲兒的,相處的那叫一個和諧!
她手不由攥地咯咯作響,經過好一番思想鬥爭,才勉強鬆了手,在麵皮子上掛起無比完美的笑容走了過去,拿過彈曲兒人手中的琵琶,看向小慕容,“殿下既然這麼有雅興,不如我給您彈個小曲兒助助興?”眼角一挑。
小慕容眉梢微微揚了一揚,沒應聲,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默認小慕容這就是同意了,便想了想,幹脆往前走了幾步在他麵前站定,把琵琶懷抱在胸前,手指一掃,先來了個前奏。
琵琶聲起,奇怪的曲調,另類的曲風,許是讓小慕容來了興致,隻見他桃花眼一彎,凝視著她。
她一麵彈著琵琶一麵回視著他,一襲朱紅重紗衫在綠茶婊中顯得遺世獨立,不染纖塵,她與他講過黃蓉、韋小寶、楊過的故事,她還就不相信他聽不懂!
便張嘴唱到:
“我不是黃蓉我不會武功,
我想要靖哥哥完美的愛情,
我不是黃蓉我整天做夢,
在夜裏唱情歌失戀也英雄,
我沒有香香公主的美麗,
也沒有建寧公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