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對翎雪這姑娘挺無語的,平日裏(1 / 2)

待吃過飯,付了帳,下了樓。翎雪叫了轎子過來,直接就要扶蕭子衿上轎。

蕭子衿忙問,“這是哪去?”

翎雪看看她,很是詫異,“不是去拜訪禦史府嗎?百官中除了老爺,就數禦史大人階級最高。”

拜訪禦史府?出了丞相府再進禦史府?她何必要給自己找這不自在。

“我和禦史又不熟,做什麼去拜訪他?”

蕭子衿說完,剛邁出一步就被翎雪拽住,“公子不說要與皇室多接觸嗎?這不去找禦史千金您往哪去?”

她笑道:“階級高的皇室又不數禦史一人,那四皇子階級不比禦史更高?”

翎雪勸她道:“可若被老爺知道了,老爺怕是又得禁您的足了。”

她不在意的擺手,“安啦,你不說我不說,老爺子怎麼會知道,再說,我這不就照著老爺子的意思在辦事呢嘛!”

跟在後麵的翎雪就歎了口氣,“公子,您那叫與其他皇室多接觸接觸麼?您那不叫隻和四殿下多接觸麼?”

她回頭瞥了翎雪一眼,“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快走吧!”

正說著,就聽見一聲“走不了了”,北冥世子極其小廝不知從哪裏閃出來,劍已是封住了她的咽喉。

翎雪杏核大眼一睜,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上。

她對翎雪這姑娘挺無語的,平日裏沒事是舞刀弄棍的,一到關鍵時刻就給她掉鏈子。

蕭子衿轉回頭,沒說話,隻沉默地看著北冥世子。

北冥世子神情冷凝得彷若隆冬裏的霜,“我們是否該將新仇舊賬一起算算?”

許是樓上那姑娘同她一樣好事,故從北冥世子把刀架她脖子上起,那姑娘就已在側目向她這扒望了。

她沒理那姑娘的茬,隻抬眼看向北冥世子,問,“你打量夠了沒有?”

北冥世子麵皮始終冷凝,“把玉戒交出來!”

蕭子衿不由一怔,玉戒?又是玉戒!正要開口說話呢,就被兩道聲音給吸了去,那嬌滴少婦道:“這隻玉簪好生漂亮,相公,你覺得呢?”

書生相公道:“我覺得這隻較為清秀,我替你戴上。”

“討厭啦,相公。”

這一音三顫的,讓她直直打了個哆嗦,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瞅向那倆人,商量,“我說你們兩個,如果要打情罵俏的話,可否到別處去?很礙眼!”

氣氛忽地僵凝,然後便聽得“噗”的一聲,坐在閣樓上的那姑娘就把剛喝進去的一口茶水給噴出來了。

蕭子衿朝閣樓上瞥去一眼,十分無語,又看向北冥世子,真誠的說道:“這玉戒真是我買的!不信你可以去問那掌櫃。”

北冥世子低低冷笑一聲,“好給你開溜嗎?你當我是傻子?”

蕭子衿心中陡然一驚,呀!他怎麼知道?

許是看到了她臉上的驚訝,北冥世子的眸子更黑更深,蘊起更多的怒氣。

蕭子衿頗有些無奈,決定和北冥世子開誠布公地談一談,“這位兄弟,咱們得好好談談,你口口聲聲這玉戒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我偷這玉戒,你倒是說說我是何時何地何種原因去偷你的?”

北冥世子被她問的一怔。

她又接著說道:“我說我沒偷吧,你不信,你說這玉戒是你的,我又憑什麼相信?再說,我是偷的還是買的,你調查調查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