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紀王妃?果然生的蕙質蘭心,溫柔可人。”充滿磁性的聲音說出的話真TM引人遐想,可我怎麼就覺得他說溫柔可人四個字的時候那語氣怎麼聽怎麼別扭。
“皇上說的是,是是是是是。”我雖然又怕又疑,但還是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這個時候除了裝孫子我還能怎麼辦?
“恩——”妖媚男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就不再搭理我,眼裏的鄙夷不言而喻。呼——暗自的吐了一口氣。鄙視我就好,輕賤我就好,最好以後都嫌惡的見了我都繞道走。
切——嫌我窩囊,還是那句話,生死攸關,要臉還是要命?
訕訕的坐回位置,那倆母子已經旁若無人的嘮起了家常,下首的一幹女子馬上由金銀花變成了苦菜花,一個個眼神幽怨,欲語還羞的望著那廝,我靠。剛剛我還想顯擺自己的電力來著,幸好情況突變沒來得及使,現在看來我要是做了簡直是自取其辱,你看這些個電女,全加起來可以湊成個三峽水電站了。而那妖媚男更猛,空氣中這麼強的電離子直直的刺向他,愣是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哼!又一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
你說這古人為啥生產力低下呢,因為時間都用來磨嘰了唄,那上首的倆人寒暄了半小時,就聊了倆話題——吃飯和睡覺。偶滴神呐,今兒見識了。要放在現代,就兩句話,半分鍾就能搞定的事情他倆愣是讓一幹人等的差點海枯石爛。
我在一旁顫巍聳拉著身子,心裏把妖媚男綁起來鞭抽了一頓,再先奸後殺,再鞭屍後,終於那倆母子站起身。我心裏狂呼‘哦,三會咯,回家吃飯咯’卻聽見一個欠扁的聲音傳過來一句欠抽的話——
“今日風和日麗,朕邀母後和眾愛妃遊禦花園如何?”
本來我不是他老母,也不是他那個啥妃,可以忽略不計的,可那家夥好像裝了感應我腦波的雷達一樣,一句“紀王妃也一起吧”打碎了我所有的幻想。我恨,我恨為什麼今早沒有吃點墊底。
心裏恨得直想撲上去咬死他,表麵上還是諂媚的應了聲,然後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要說禦花園,那大小和前世一些大規模花圃比起來,絕對是水潭和大海的差距。我不禁又在心裏大呼**。這得浪費多少稅收啊這,就供他們一家人享受了。本著浪費可惡,鋪張可恥的社會主義先進思想,我在心裏大大的鄙視了妖媚男。切!我以前辛辛苦苦賺錢才住一小公寓呢,屬於自己的花卉也就陽台上那幾盆兒盆栽。你說我心裏能平衡嗎?
“皇上今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何事讓皇上如此煩惱不堪?”隻聽太後狀似擔憂的問。
我這才回過神看了妖媚男一眼,心道這太後的眼光真毒,確實哈,好像今天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有點眉頭深鎖。就是看我吃癟的時候稍微好點,本來我還以為他在算計該怎麼掛掉我來著,但這麼就他好像都沒理會我。現在看來他不是故意來找我茬的。難不成——